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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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拿了熟雞蛋來給衡哥兒滾了滾額頭,說是去風。
衡哥兒好長時間沒吃糯米食物,這日還是沒得吃,就求許氏,“我吃幾個元宵可好。”
許七郎正在吃元宵,就要遞給他,許氏趕緊道,“七郎,不許給他吃,這元宵是糯米做的,他吃了臉上的傷痕怎麼好得了。”
衡哥兒苦了臉,“臉上的傷不是已經好了嗎。”
許氏道,“痕跡還沒掉。”
衡哥兒道,“要是一直都這樣了,我這一輩子都不能吃糯米了嗎。”
許氏板了臉,“怎麼說話的,這種話也能亂說。什麼一直這樣,再過一陣子,就會好的。”
衡哥兒只好不說了,許氏在他身上希冀的是完美。
有時候,父母的寄託,也是讓人無奈的。
而他知道,他從生下來,就根本完美不了。
35、第十九章
朝廷裡已經恢復了辦公,皇帝的課程也開始了,衡哥兒便也打點好繼續進宮做伴讀。
大約是日日裡都要練劍習拳,衡哥兒身體好了很多,即使每日早起進宮,學習緊張,但是也沒生病。
進了二月,天氣就要暖和很多,二月二龍抬頭這一天,朝中放假,衡哥兒也放假,他還和許七郎以及家裡的幾個姐姐妹妹去了城郊放風箏。
初三,早上皇帝要先去聽一陣早朝,書房裡就只有衡哥兒和趙致禮,趙致禮說,“東湖邊上的草場,用來賽馬最好不過,昨天過去騎了一整天馬,冬日裡積出來的鬱氣全都散掉了。”
衡哥兒在看書,接話道,“你冬日裡也沒閒著,怎麼就能積出來鬱氣。”
語氣裡帶著些調笑的意思,兩人在一起久了,衡哥兒發現趙致禮並不像他最開始想的那樣不好接觸,所以有時候也能夠和他說笑兩句。
趙致禮繼續趕作業寫字,道,“冬日裡誰能夠縱情騎馬呢,要縱情騎馬飛馳,這種像是能夠飛起來的感覺,才是最好的。”
他說到這裡,看向衡哥兒,問,“你會騎馬嗎?”
衡哥兒說,“坐在馬上,有小廝牽著馬,倒是可以。”
趙致禮聽他這麼說,就笑起來,“你那也叫騎馬?要騎在馬上飛奔才叫騎馬,哎,你這個膽小鬼,你肯定不敢。和你說這種感覺,你也不懂。”
衡哥兒坐得端正,道,“有一句話叫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的生命很貴重的,我才不會因為縱馬這種小事,就讓自己出事。愛惜自己的命和身體,這怎麼能夠叫做膽小,這叫做人有自知自重,知道輕重,不讓父母擔心。”
趙致禮不以為然,笑話他,“你倒是很會找藉口。男人自當縱情,不然能有什麼意思。我看你就是太死板了,做什麼都規規矩矩,小小年紀,笑沒見你大聲笑,說話沒見你大聲說,沒見你真正發過怒,你說你這樣子什麼都謹守規範,你不會憋壞麼。”
衡哥兒被他說得一愣,盯了趙致禮一眼,道,“趙世子這話從何而起,君子當守禮儀,縱情地笑鬧,大聲呼喝,無端發怒,這些是瘋子所為吧。”
趙致禮對著衡哥兒那一張永遠波瀾不驚的臉,真想像皇帝一樣去擰一擰他,但最後只是說了一聲,“道不同不相為謀,和你說不通。”
便又去繼續寫自己的字去了。
書房門口有一道簾子,皇帝在簾子後站了一陣才進去,進去了衡哥兒和趙致禮便對他行了禮,他才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衡哥兒其實已經發現了,從元宵之後,皇帝對他就要淡了很多,沒有像以前那麼親暱了。
雖然衡哥兒覺得這樣正好,其實他不是一個喜歡和人親暱的人,但是卻也不得不思考,皇帝的深意。
上午宋太傅上了一陣課,後面就是湯師傅上的,上午課完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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