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二章 出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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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不急，”李恬淡然道：“一來阿珂還小，二來，這一場戰事不會太久，不如等仗打完了，有了勝負，再來說這事，你親事也是，不必急這一年半載，一場勝負之後，必定有福有禍、有起有落，定下親事，萬一有個萬一，那就左右不好了。”俞瑤芳明白李恬意思，現定下人家，萬一壽王和四皇子分出勝負後受了牽連，這親事作數不好，不作數也不好。

“我回去勸勸阿孃，”俞瑤芳答乾脆：“蔣府那邊，要不要我讓阿孃過去提醒一句？”

“這樣好，除了提醒一句，你若有空，不妨多和冷家大娘子往來一二，若能常到她家走動就好了，丁家這兩年淨出不肖子，冷探花那個阿孃，好能看看清楚，這嫁了人，多數時候是和婆婆相處，若是個四六不分惡劣婆婆，那冷探花再好也不能嫁過去。”

“我知道了，你放心，阿珂那脾氣，要是攤上了歹毒惡婆婆，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俞瑤芳感慨了一句，李恬想想蔣郡王妃，又想想林珂，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大軍出征後，京城彷彿一下子安靜下來，李恬除了常往壽王府尋壽王妃說話，其它各處極少走動，安靜窩府裡，除了算她生意帳，就是研究吃穿大事。五皇子卻忙日夜不閒，李恬命人將前院全部收拾出來，親自挑了人過去侍候，湯水點心周到用心，除此，她也幫不了他什麼。

這天午後，小丫頭進來稟報說蔣郡王妃來了，李恬一時有些錯愕，忙迎出去，將蔣郡王妃接進正院外間花廳，親自奉了杯茶給蔣郡王妃，蔣郡王妃滿意非常接過茶，抿了一口笑道：“你自小就是個知禮懂事，這本性底子這裡，嫁了人，再怎麼著也變不哪兒去。”李恬聽蔣郡王妃這話裡有話，驚訝看著她，等她往下說，蔣郡王妃放下杯子，掃了一圈四周，李恬會意，揮手屏退眾人，蔣郡王妃這才嘆了口氣道：“外頭傳了好些閒話，你聽說沒有？”李恬忙搖了搖頭，她真沒聽到什麼閒話。

“你這孩子，本性淳厚，又年青沒經過那些齷齪事，哪知道要時時留心這個理兒？你記著，就算不出府走動，也要常遣人打聽，這女人，名聲要緊。”李恬洗耳恭聽，蔣郡王妃帶著氣惱嘆了口氣：“誰都知道高嫁不易，你嫁進來，把這間王府打理到順手妥當，這中間不知道得罪多少人，你們府上那些下人又與別家不同，背後牽人太多，你當時怕是沒想那麼多，沒耐住性子不動聲色收拾，反倒鬧出不少事，這也怪我，當初就該過來提醒你一二。”

蔣郡王妃自責了一句，接著道：“就從那幾件事起，外頭就傳你苛待下人，這必定是那起子刁猾惡奴傳，原本我也沒放心上，一幫賤奴，能翻出什麼花樣來？誰知道這話竟越傳越多，我跟你說，這話後頭必有人推手，原本這名聲要扭轉也容易，不過給現府裡下人多施恩，外頭再多施幾個錢，誰再說你苛刻，那就是自己打自己嘴了，可誰知道，後來怎麼又傳來個不賢來？”

李恬眨了眨眼，這不賢，怕是從姚十四那事上傳起來吧？唉，這事，真是說不得辯不得！

“這就是大事了！”蔣郡王妃眉頭擰成了一團：“這不賢可跟苛刻不一樣，苛刻容易駁倒，不過花幾兩銀子，可這不賢簡直就靠人嘴這兩張皮說了，你想想，就算你現給五爺抬幾房侍妾進來，那居心不良就會說你不過是抬幾塊遮羞布進來，誰知道抬進府怎麼對人家呢，難道你還能跟人家說五爺今天歇哪兒，明兒歇哪兒不成？這話沒法說。”李恬點頭表示贊同，確實，嫉妒和不賢，要想駁倒辯個清白出來，確實極其不易，何況，她根本沒打算大度和賢惠。

“隨她們說去，又能怎樣呢！”李恬彷彿堵氣道，蔣郡王妃皺眉薄責道：“你看你這孩子，這哪是能堵氣事？嫁了人不象做姑娘時，堵氣一條要不得，女人這名聲要緊，有了賢惠名聲，你做什麼都好，哪怕你……”蔣郡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