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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夢而已, 他如何會對女子傾心到那般地步。
陸遲以手掌撫額,揉了揉眼尾,低眸看到了懷中衣不蔽體的嬌美女子。
他驀地想起了昨晚, 趕回徽州途徑此廟中休息, 這位姑娘不小心喝錯了他被下了催情散的水,於是後來……
好在他忍住沒做到最後一步, 免得招惹這種不必要的麻煩。
陸遲想鬆開她,動了動手臂碰到她的腰,女子的殘餘藥力未過,闔著美眸迷迷糊糊嘟噥:「冷,我冷。」
她的嗓音似虛似幻,清靈如林間露珠滴落在溪泉,不止,抬起的是那張陌生又熟悉百媚千嬌的臉,竟與夢裡的女子重合。
夢是假的,可她人是真的。
心頭猛地襲來夢裡那一股萬念俱灰的情緒,陸遲只能停下動作,「你叫什麼。」
女子埋在他溫暖的肩窩,清晨的涼意使她不自覺往他身上貼,幾乎是被動回答:「我叫……蘇,蘇輕眉。」
男人眉頭微攏,居然連名字都一樣。難道他的夢不是無的放矢,而是將來會發生的麼。
陸遲雖感詫異,然他性子內斂,表面維持波瀾不驚,說到底夢是真的又如何,那個夢裡他唯一做錯的事就是心悅她,假設是真的,既然提前知曉結局,他絕不會浪費一絲情愫。
但他『本會』喜歡她,那麼她就該是他的,倘若嫁出去被旁人染指……男人沒察覺他的眼底露出一絲無法掩飾的戾氣和佔有慾。
「聶五。」
暗衛從窗外探出,「主子,有何吩咐。」
陸遲抻開寬袖將女子貼身裹得一絲不苟,「讓樊嬤嬤喬裝農婦過來,假意看到後傳出訊息。」
「額。」聶五擔心自己聽錯做錯,確認了一遍,「主子,不直接將這位姑娘送回山下嗎?您最討厭有女人靠近的,以往都——。」
陸遲掀起黑眸,冷聲道:「我說得不夠清楚?」
「是,屬下告退!」
……
蘇輕眉渾身被桎梏得酸乏,牽一牽小指彷彿提起千斤重。
她口渴地說不出話,耳邊混雜風聲和喉嚨裡沙沙的摩擦聲,終於有力氣撐開眼皮,四周是荒涼廟宇,斷壁殘垣。
屋簷瓦頂年久失修,殘片掛著絲絡蛛網,秋風從破洞吹進,案上的燭臺香爐搖搖欲墜。
她記得這裡,昨日忽然下雨,她跑進躲避。
接下來的事她斷了片,後知後覺地聞到男子才有的松柏冷香,接著留意到身上蓋了件青衫,本來的衣裙破碎凌亂,腰上熨燙的掌心告訴她此時此刻正被誰緊緊抱著。
不對,她,她窩在陌生男人懷中?!
蘇輕眉於霎時清醒,仰起頭看清他的長相,金相玉映,竟然是昨晚和她共同避雨的書生。
女子儘量鎮定地去理清頭緒,她早先上山看望外祖母,路上婢女綠柳無故消失,蘇秋雪臨行前還塞給了她水囊,她喝完水之後就感到渾身發熱……
一定是了,是繼妹害她。
蘇輕眉不曉得該說她幸還不是幸,挨著她的書生顯然誤喝了她的水,他們二人即使沒到那步,她的清白也有損,恐再難嫁人。
要麼她和沈大哥說完退了婚,然後就索性搬上山陪外祖母。
蘇輕眉偷偷瞥了眼仍舊昏睡的書生,她吃了虧自然氣他,是明知他沒錯也忍不住的氣。其實他人不壞,換作定力差點兒的,她現下真就什麼都不剩了。
她沒意願叫書生負責,總歸他同樣是受害的一方。
蘇輕眉想推開他,奈何他樣貌文質彬彬,相反臂力很強,她連推了幾次都推不開。
陸遲一直醒著,心道她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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