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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這也算是冷落敷衍,怕不是滿京的女子都在守活寡了!
思及此,綠桃堅定認為世子晚上會來,半詢問道:「夫人,奴婢去讓西苑提前備好蜜水乾果,晚上您許要墊肚子呢。」
蘇輕眉應了聲隨她,吃喝是得備,萬一他來,她餓一晚上真的吃不消。
過了戌時,院門落了鎖,蘇輕眉以為陸遲不會再過來,門外卻響起下人們異口同聲的行禮:「世子爺。」
蘇輕眉躺在裡屋看話本,聽到這一聲,她收斂起百無聊賴的神情,披了件薄羅長袍出去迎他。
「把冰壺挪進房裡。」她晚上獨處不怕熱,加個陸遲就不一樣了。
「是。」
蘇輕眉吩咐完綠桃,挪步上前,順從地接過高大男子遞來的官帽,陸遲時任戶部右侍郎,公務繁忙,剛回府稍許寡言沉思,她早已習慣。
不多時,綠桃送來一碗用以消暑解乏的紫蘇飲,蘇輕眉左手托腮,倚坐在桌邊替他搖扇,看著男人修長手指端起茶碗。
她感嘆,陸遲的容貌的確是拔尖的。
朱赭色的圓領官袍穿在他身上,領口一毫不苟地勒至細長脖頸,折褖邊的繡紋勾出一絲禁慾的氣質。偏偏他輪廓深邃,眉眼生得俊美風流,兩相矛盾之下,很能惑人上癮,欲罷不能。
蘇輕眉不得不承認,這長相曾迷過她的眼,她那時想,嫁都嫁了,與其讓他怨恨,不如兩人說開了好好過日子。
畢竟媚|藥也不是她想下的。
但原來有的人披了塊溫玉皮子,心卻冷硬如鐵難以捂熱,他有硃砂痣,她強求不得,幸而她不過對他了了幾分興趣,談不上傷心。
男人大抵發覺她的注視,抬起一張俊容,嗓音溫潤:「眉兒,今日在府中過得有趣麼。」
蘇輕眉輕笑:「有趣呀。」
每月按例一次的關心,問的人無心,答的人自然也隨意。
他先開了口,蘇輕眉也想做做賢妻,怕他回來晚不知,委婉提醒:「世子的瀅瀅表妹午前回門見二伯母,說要住上兩晚。」
陸遲當年與父母出行江南,沉船而雙親故,他也因此失憶走失,國公府後來由二房接掌,若不是及時尋回來大房嫡子,世子之位該會是二房的。
陸遲聞言掀眸,看到女子慢悠悠說話時的櫻桃小口,唇若丹霞,水潤豐盈,無時不刻在誘人採擷。
他斂住視線,長指擺下碗,「嗯,見過了。」
蘇輕眉「哦」了一聲,難怪現在才回瑾蘭院,原是見過了。
那位表妹本就是他藏在心尖上的人物,記得去年陸遲提過納妾,蘇輕眉沒意見,那表妹卻是不肯,說不願與人分夫君,言下之意是讓陸遲休妻再娶,不過後來不知為何沒再說了……
陸遲即將去沐浴,蘇輕眉彎腰替他解官袍時又忍不住道:「聽前院說她找過世子,會否受了委屈,夫君要不要前去問一問吶。」
如此連續兩句,陸遲總算明白妻子的意圖,他抬起她的下顎,唇角微勾,笑意卻不達眼底,「怎麼,很想讓我找她?」
蘇輕眉別過頭,臉兒微紅,「我、我沒那個意思呀。」
對,她就是那個意思,她累極了,不想伺候!
陸遲似乎不願談論此事,長指漫不經心地勾扯開緊扣的領口:「既已成婚,往後就不必再提,容學士甚好,值得瀅瀅託付終身。」
他的音色向來悅耳,任誰聽了都會感到舒心,可蘇輕眉瞭解他,這種細究之下冷淡的語氣,便表示他不大高興了。
他這是氣他表妹另嫁?
蘇輕眉無奈點頭。
這麼看來世子果然還是要留宿的,守門的綠桃豎起耳朵,面露喜色的把餐食搬在床頭矮杌子上備好,她當然高興,三年了,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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