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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歲這才仔細看了看背對著自己的人。

她看了一分鐘後，微微一怔。

好像是安靜。

沈之歲小聲說：「安靜論文也沒過嗎？」

周涵點頭：「有可能。」

沈之歲便低下頭開始吃飯。

吃了一會，她看見了導師突然伸出摸了摸安靜的手。

沈之歲以為安靜會當場給導師一巴掌，沒想到，看到安靜卻沒有動手。

她大吃一驚。

看來這一段時間過去，安靜身上的大小姐脾氣，被社會歷練地沒剩下多少。

飯店不大，而且他們坐的離導師以及安靜挺近的。

所以，導師的話傳入沈之歲的耳內。

「你論文沒過，應該知道，為什麼沒過吧？」

安靜沉默了幾秒說：「我的問題。」

導師年齡在四十歲左右。

他摸了摸安靜的手背，語重心長道：「下次交的時候，只要你懂事點，我會給你過的，現在你家破產了，可不能像以前為所欲為了。」

沈之歲聽到這裡，總算是明白了，導師為什麼沒有給她過論文。

沈之歲交論文前，還特意發給陸淵，讓他過目了一遍。

所以，她覺得基本上沒什麼問題。

沒給她過，是想她用美色換一個畢業吧。

周涵也聽完了這些，她壓低聲音說：「我就說，你比我優秀，我都能過，你怎麼會過不了。」

這句話說完，沈之歲起身，隨手從服務員的盤子裡端走給他們桌上的熱茶。

然後，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導師面前。

安靜看到她後，臉上露出些許尷尬。

而導師微微皺眉，急忙收回自己的手，又恢復了以往嚴厲的樣子，說：「有時間玩，不如好好寫論文。」

沈之歲微微一笑，說：「我寫了，還不就是您隨便一個心情不好，就能否決的嗎？」

導師面不改色，「那也是你整天沒把心思放在論文上面。」

沈之歲說：「我的論文可是知名大佬，陸淵親自過目，你的意思？他腦子不好？他覺得可以，您覺得不行？」

導師臉色忽然一變。

周涵扶了扶額頭。

她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說陸淵腦子不好。

要是陸淵腦子不好，那她就是弱智了。

沈之歲看了眼安靜，又說：「還是說，您利用自己的權利，做一些壞事？」

話音一落，導師突然變得很生氣，拍了拍桌子，「你怎麼對我說話的？我是你導師，就算你再有能力，也是我的學生。」

沈之歲的表情跟導師完全相反。

她很淡然，甚至輕輕笑了一聲，說：「那我的好導師，我敬你一杯茶。」

說完後，沈之歲手上的熱茶就澆到了導師頭上。

餐廳裡傳來幾聲驚呼。

而導師目瞪口呆。

似乎沒有想到沈之歲比電視裡的人設還要瘋癲。

導師咬牙切齒道：「我看你別想畢業了。」

本以為這句話能讓沈之歲正常一點，甚至可以讓沈之歲當場給她道歉。

沒想到，沈之歲連臉都不要了，直接對著正在飯店吃飯的人，說：「看見沒？這就是我的導師，以論文不過威脅別人，讓一些無辜女學生，迫於他的職位，做一些不願意的事情。」

導師驚呆了。

沈之歲怎麼會這麼不要臉。

幸好這裡的老闆是他的朋友。

導師遞給了朋友一個眼神。

朋友立馬領會，然後讓服務員請出了店裡的顧客。

等人走得差不多的時候，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