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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口中舌頭只剩下半截,模樣極是可怖。他“啊”的一聲大叫,說道:“你的舌頭給人割去了?是梅莊這四名狗莊主下的毒手?”那老人並不答話,慢慢將木盤遞進方孔,顯然他聽不到令狐沖的話,就算聽到了,也無法回答。

令狐沖心頭驚怖,直等那老人去遠,兀自靜不下心來吃飯,那老人被割去了半截舌頭的可怖模樣,不斷出現在眼前。他恨恨的道:“這江南四狗如此可惡。令狐沖終身不能脫困,那便罷了,有一日我得脫牢籠,定當將這四狗一個個割去舌頭、鑽聾耳朵、刺瞎眼睛……”

突然之間,內心深處出現了一絲光亮:“莫非是那些人……那些人……”想起那晚在藥王廟外刺瞎了十五名漢子的雙目,這些人來歷如何,始終不知。“難道他們將我囚於此處,是為了報當日之仇麼?”想到這裡,嘆了口長氣,胸中積蓄多日的惡氣,登時便消了大半:“我刺瞎了這一十五人的雙目,他們要報仇,那也是應當的。”

他氣憤漸平,日子也就容易過了些。黑獄中日夜不分,自不知已被囚了多少日子,只覺過一天便熱一天,想來已到盛夏。小小一間囚室中沒半絲風息,溼熱難當。這一天實在熱得受不住了,但手足上都縛了鐵鏈,衣褲無法全部脫除,只得將衣衫拉上,褲子褪下,又將鐵板床上所鋪的破席捲起,赤身裸體的睡在鐵板上,登時感到一陣清涼,大汗漸消,不久便睡著了。睡了個把時辰,鐵板給他身子煨熱了,迷迷糊糊的向裡挪去,換了個較涼的所在,左手按在鐵板上,覺得似乎刻著甚麼花紋,其時睡意正濃,也不加理會。

這一覺睡得甚是暢快,醒轉來時,頓覺精神飽滿。過不多時,那老人又送飯來了。令狐沖對他甚為同情,每次他託木盤從方孔中送進來,必去捏捏他手,或在他手背上輕拍數下,表示謝意,這一次仍是如此。他接了木盤,縮臂迴轉,突然之間,在微弱的燈光之下,只見自己左手手背上凸起了四個字,清清楚楚是“我行被困”四字。

他大感奇怪,不明白這四個字的來由,微一沉吟,忙放下木盤,伸手去摸床上鐵板,原來竟然刻滿了字跡,密密麻麻的也不知有多少字。他登時省悟,這鐵板上的字是早就刻下了的,只因前時床上有席,因此未曾發覺,昨晚赤身在鐵板上睡臥,手背上才印了這四個字,反手在背上、臀上摸了摸,不禁啞然失笑,觸手處盡是凸起的字跡。每個字約有銅錢大小,印痕甚深,字跡卻頗潦草。

其時送飯老人已然遠去,囚室又是漆黑一團,他喝了幾大口水,顧不得吃飯,伸手從頭去摸鐵床上的字跡,慢慢一個字、一個字的摸索下去,輕輕讀了出來:

“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殺人如麻,囚居湖底,亦屬應有之報。唯老夫任我行被困……”讀到這裡,心想:“原來‘我行被困’四字,是在這裡印出來的。”繼續摸下去,那字跡寫道:“……於此,一身通天徹地神功,不免與老夫枯骨同朽,後世小子,不知老夫之能,亦憾事也。”

令狐沖停手抬起頭來,尋思:“老夫任我行!老夫任我行!刻這些字跡之人,自是叫做任我行了。原來這人也姓任,不知與任老前輩有沒有干係?”又想:“這地牢不知建成已有多久,說不定刻字之人,在數十年或數百年前便已逝世了。”繼續摸下去,以後的字跡是:“茲將老夫神功精義要旨,留書於此,後世小子習之,行當縱橫天下,老夫死且不朽矣。第一,坐功……”以下所刻,都是調氣行功的法門。令狐沖自習“獨孤九劍”之後,於武功中只喜劍法,而自身內力既失,一摸到“坐功”二字,便自悵然,只盼以後字跡中留有一門奇妙劍法,不妨便在黑獄之中習以自遣,脫困之望越來越渺茫,坐困牢房,若不尋些事情做做,日子實是難過。可是此後所摸到的字跡,盡是“呼吸”、“意守丹田”、“氣轉金井”、“任脈”等等修習內功的用語,直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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