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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生：？說我衣服品牌？
不對，這資訊長眼的都清楚。
小護士不為所動，顧鳴繼續道，“我就是姬芮的東家，鶴鳴得罪顧家，快有一個月不能運營了，再這樣下去會連累姬芮，國內市場就會失去一個質量好的平價品牌。”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能把你放進去，我不認識你，鮑姐也不認識你。”
實習生義正嚴辭，完全不在乎他說的是真是假。
一個品牌倒下，就會有其他品牌立馬補上，這個世界的替代品永遠比想象中的多。
“我…”
“讓他進來吧。”
小護士還想繼續輸出，從樓上下來的鮑雪打斷了她的話。
倒也不是什麼誠心感動，是阿旗給她發了簡訊。
剛入冬，不少老人相繼住院，醫院的工作陡增，鮑雪也有些時日沒有正兒八經的休過假了，只是聽韓旭說了近期發生的大事。
“你是鮑雪？”
“對。”鮑雪插兜，點了根爆珠香菸，“找我什麼事？”
白衣天使還抽菸，震驚之餘，顧鳴也隨了根。
“和顧家對抗，是我起的頭。”
薄荷味道在嘴裡炸開，絲絲涼意竄進肺裡，只是這涼意，不該是冬天有的。
“商戰啊？”
“算是吧。”顧鳴苦澀道，“沒想到顧翟的小情人和周初檸，也就是唐梨有過矛盾，一個月前綁架了她，掉在芳華水牢，險些送了命。”
“呵，真是豪門吶！”鮑雪冷嘲。
“這件事之後，項尚就消失了，我找了很久也沒找到。現在，我和李家算是撐不住了，還有項氏，沈陸兩家在堅持，但是能堅持多久，真不清楚。”
“三打一，還打不過嗎？”鮑雪疑惑。
“項顧兩家，差不到哪去，如果只是簡單的商戰，還真難分輸贏。但是，顧家開始向政界靠攏，戰場就開始不均衡了。項氏今年大刀闊斧的裁人改制，內部結構本就不穩，再加上沈老爺子剛剛離世，沈家失勢，只剩個遠在b市的陸禹珩…難說。”
“所以呢？”
“所以，你能告訴我項尚的私人山莊在哪嗎？”
鮑雪熄了煙，轉了轉脖子，“找到項尚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項老爺子久不在朝，很多事情不能做到準確把控，還真不如太子實戰效果好。”
“項尚的私人山莊我不清楚。”
“你…”顧鳴急了，覺得自己白費口舌。
“不過…”鮑雪故意頓了下，“蔣來住在雅頌金域。”
顧鳴微愣，“謝謝，謝謝鮑總。”
一米九的大個，轉身回了屋內，快速在過道里奔跑，生怕錯過一秒。
“呵，跑的是真快，話都沒聽完。”鮑雪搖了搖頭，“去了有什麼用呢？躲起來的是蔣來，又不是項尚。”
項尚和蔣來，是一個人，也不是。
這件事，野魚的人都清楚。
守著項氏家族和滿門富貴的，是項尚，榮辱與共。
守著唐梨護她平安的，是蔣來，生死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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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頌金域，一個偏遠又華麗的地方。
車子拐進山，就有保安過來問話。
“你好，這裡是私人住宅，請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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