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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孩子還小，不能理解林碧清的話，畢竟以前媽媽也要工作，可每天都可以回家啊，為什麼就不能來看他們，三隻小崽崽不依了，「要媽媽，媽媽過來。」

林碧清趕緊再次哄：「乖，媽媽有很重要的工作不能過去啊，不過媽媽新錄了錄音帶，晚上你們聽媽媽講故事就好。」

「要媽媽，要媽媽，哇哇……」

孩子的哭聲，像刀子一樣割著林碧清的心，她眼眶一熱，淚水就溢位眼眶，順著臉頰流。

「大寶、二寶、三寶，看看爺爺給你們買了什麼，甜甜的綠豆糕，不哭了，咱們吃綠豆糕好不好？」

三個孩子搖著腦袋大哭，「不要綠豆糕，要媽媽！」

慕傑把他們喜歡的滑板車拿出來，「你們不是想要玩兒滑板車嗎？來，爸爸陪你們玩兒。」

三個孩子還是哭，「不要滑板車，要媽媽！」

林碧清聽著這哭聲，心都要碎了，她以前總覺得孩子們跟她不親近，可現在她終於明白，孩子哪裡能離開媽媽，只不過一直在一起，看不出來罷了。

「嘟嘟嘟。」

電話裡突然響起了忙音，林碧清皺緊眉頭，她敢肯定這不是慕傑他們掛的，肯定是話務處掛的。

她嘆口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打電話投訴過可不管用，人家回一句，「我們這麼做是為了節約國家資源。」

這次她沒再投訴，而是拿起電話又回撥了過去，經過接線員的幾次轉接，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老家的電話才再次接通。

而這次接電話的是慕傑，他知道她擔心孩子，接起電話不等她問，就說了孩子們的情況，「小清，你放心，孩子們已經不哭了，爹帶他們出去玩兒了。」

林碧清鬆了口氣，問：「孩子們上幼兒園的事怎麼樣了？」

慕傑笑著道：「你放心，他們的戶口雖然不在中州市，但是咱爹孃和你都給咱們中州市做過貢獻的，所以特批入了公安局的幼兒園。」

林碧清大鬆一口氣，孩子們能上學就好，接著又問：「那幼兒園環境怎麼樣，老師怎麼樣？」

慕傑耐心地跟她介紹，「比青平島的環境好，中午管一頓飯，葷素搭配味道也不錯，三個孩子都愛吃，老師也是正規中專畢業的。」

林碧清心裡這才好受了些，她忍痛和孩子們分別，一來是工作忙照顧不了，二來不就是為了他們的教育嗎？

她笑著說了聲，「那就好！」

接著又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慕傑：「我今晚的火車，後天就能回去。」

林碧清接著又問了三個孩子在家的日常，這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此時上面的人已經知道了林碧清拒絕參加交流會的事兒，不由開始責怪起來，「這個林碧清太沒有大局觀了，使小性子也不瞅時機。」

周衛星低著頭沒有發表意見，因為他想起了林碧清曾經說話的話，她說她最討厭別人勸她大局為重了，因為這四個字代表著她要吃虧，她懂大局，該退讓該妥協的時候，她自然會退，但是誰也別把她當傻子。

領導接著就跟林碧清打過去了電話，開口就是嚴厲的口吻，「你必須去參加交流會，這是命令！」

林碧清：「我工作忙，沒時間，外賓又不是祖宗，憑什麼他們說見我，我就得屁顛屁顛地過去啊。」

領導聽著那頭的怨念，知道林碧清這是有恃無恐了，以前她地位還沒有現在高的時候，就敢跟上面叫板，現在有了話語權，那鬧騰得自然就更歡了。

他頭疼地問：「說吧，你想要什麼？」

林碧清等的就是這句話，「我要研究潛水服專案，不能沒有人幫忙，鄧翰海教授、馮宇輝教授、吳丹霞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