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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不知道如何反駁。
他只能愣愣地盯著林凡。
而此刻的林凡，卻沒有動手的意思。
他就那麼盯著鯤鵬祖師。
顯然，在等待對方表明態度。
若是願意臣服於自己，成為隨從，林凡自然喜聞樂見。
可如果繼續固執的話，那直接出手幹掉好了。
鯤鵬祖師似乎是感覺到了林凡身上的殺意。
在一番內心掙扎之後，他最終苦澀道：“我……願意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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