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117. 龐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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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對它們都會遵守的共識規則背後是有啟國提供的可控、可預判的暴力支援的依賴，就會越大。——而越需要了，那會給的好處就會越多……

「當然，由於這樣的迴圈當中一定少不了我族的制約、調和，所以，哪怕是其中兵力最強的啟國，也不得不因為想要增強他們除保護費之外的其他物資來源而就不得不依靠我族從隔洋的更遠方給他們帶來的技術、物資補給、還有他們也有意加入的人才交換等等的原需求、以及新需求的滿足——而就不得不跟隨著我們，為我們在這片大陸上已經在實施當中的大計劃投入更多、參與更多，直至難以分離……

「所以，只要有我們在，只要我們能給他們的價值無人能取代，那他們就得受制於我們，也會因此而維持住近來是越來越穩定的是我們給他們制定的『交易規則』在他們各國、乃至國內百姓們的種種交易中大家都已基本預設的那些「共識標準」的基礎地位。

「這些事都是實實在在正在發生的，而我們也已經是這片大陸近乎三分之二的土地上的人們共守的『通用交易規則』的制定者，——這些都已經是正在發生的事實，——但是你們對此卻仍然一無所知。

「還傻傻地以為，我們會對你們雁皇的權力有興趣？

「——以我們的實力，以我們現在對你們這片大陸上的多數人的影響力，我們就是想對雁國怎樣，難道不該想的是如何改造了雁國如今的『君主集權專制』的體制，將雁國也逐漸納入到我們的貿易版圖中，逼迫你們不得不參與交易才能存活——然後因為這樣的不得不參與而不得不接受了我們制定的——絕對不是以你們雁國為中心的，當然也一定會對我們更加有利的——全新的，在你們這片大陸上已經基本被普遍通用的交易規則？

「這樣的影響力可比你們一個雁國的權力要大得多。——那我們又為什麼要放棄西瓜，去撿芝麻呢？

「但話又說回來了，我們做過的，不會否認——就算不會主動告訴你們；——但是，沒做過的，我們也不會平白攬到自己身上。白白背這黑鍋。

「就算杜宇默成功上位，做了杜氏族長，還打了勝仗，並在這個過程中得益於身邊『心腹』的幫忙而最終收服了『杜家軍』，——就算這一切都是我們暗中幫持的，——但是，杜宇默被封『侯』，那可是你們前雁皇自己的決定。

「雖然當時那樣的局勢下，你們前雁皇不得不這麼做……但是說到底，我們也沒逼他這麼做。而他自己到死也都不知道杜宇默能有的一切都是拜我們所賜……

「還有，那之後，前雁皇特別指派李言鋒再次出征打退啟國的進犯——那也是我們特地製造的給『雁國未來可望的新將領』出頭的機會，——但我們並沒有就指著李言鋒，更沒有對前雁皇施壓過。——李言鋒能把握這次機會，雖然有他自己的能耐，但是決定他現在、他們李氏的現在的——卻是當初的那一次恰好落到他頭上的運氣。

「而我們跟前雁皇不過是各取所需：我們製造機會為找人才，他則需要這次機會來設法拖延時間、並最終培植出能制衡住杜宇默的勢力。

「所以，就算前雁皇不知道背後有我們策劃了戰爭起因，但是，他也沒怎麼吃虧啊。——我們也不欠他的。

「還有一件事：蘇立文和杜宇默雖然都分別來找我們買過藥，但是，我們賣出同樣藥的不只他們，我們並沒有針對的只提供給他們。而前雁皇來找我們幫忙，也是他自己來找的，而非我們暗示、慫恿——他到死都不知道我們背後做了什麼，但是做出要把我們從明路引入、想借我們的勢力來制衡蘇氏、杜氏，好為周允瑞最後坐穩皇位爭取到關鍵的那段時間……

「這些，都是他們自願、自主的選擇，沒有一件是我們逼的。——是他們自己這樣想的，然後就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