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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培養出了一個惡魔。

那麼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他開始懷疑自己畢生追求的事業，到底是對還是錯。

報紙被淚水打濕，鍾老師蹲在地上，捂著腦袋，大哭出聲。

「是我培養出來的，是我！我怎麼會培養出這樣一個學生？」

祝青臣拍拍他的後背，只是道：「鍾老師，宋淮書是你的學生，安遇也是你的學生。」

加害者是他的學生，受害者也是他的學生。

在事情沒有發生之前，他只是平等地對待每一個學生，幫助他們上學，是沒錯的。

錯的是宋淮書，不是他。

安遇也上前，安慰道：「我也是鍾老師的學生，我很感謝鍾老師，如果沒有鍾老師，我現在還要依靠薄明寒的資助，說不定以後就會變成他的玩物。」

「宋淮書犯罪，是因為他自己；但我能逃離，卻是因為鍾老師。」

這起案件牽扯到無數學生，驚動了無數領導。

派出所馬上成立了專案組，對薄明寒和宋淮書正在進行的所謂的絕密專案，進行調查。薄明寒在派出所裡待著，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

他勝券在握，滿心以為宋淮書那種人，只要給足了錢，就能改口供。

等他出去了，再慢慢教訓宋淮書也不遲。

可是他等了好幾天，都沒有等到自己被釋放的訊息。

他想聯絡自己的律師，卻被告知不可以。另外，對他的看守也加強了。

在他第三次要求見律師，被拒絕的時候，他開始慌了。

律師是他的心腹，他每年給律師開一大筆工資獎金，他的事情，律師基本都清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經常也是律師幫他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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