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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說裡，那麼多機械智慧都被打敗了，更別說現實裡，林希還找不到那麼多程式精。她還是得低調一點，不就是查聊天記錄嘛，他還是可以的。

林希都不需要電腦，她能直接連網，也不用wifi密碼。她一個程式精能輕鬆破解那些訊號源，能直接傳遞訊息。

林希不需要螢幕，她就能直接看到，眼睛閃過綠光。但是慕容長楓看不到，他就只能拿出他的電腦。

「就是我不知道他的帳號……」林希小聲地道。

「這是他的身份證號碼，以及他的帳號資訊。」慕容長楓早就差了妖管局的內部資料，「但這個帳號資訊不一定就是他發訊息給別人的時候用的，也有可能是小號。」

「小號沒有關係，只要知道他在登陸其他帳號的電腦登陸過，那就有痕跡。」林希道。

林希還是很有辦法的，她知道楊女士和孫浩的住處，也知道他們家的電腦位置。至於孫浩的手機，可以根據實名登記的手機號碼卡。就算孫浩用了別人的手機號碼卡，林希也有辦法查出來。

一個普通的人和精怪通常不會去嚴格區分非得在哪個手機用哪個帳號，孫浩還得上班。孫浩用電腦的時候，他還有可能在電腦上登陸小號。

網際網路是有記憶的，也能找到證據的。

林希根據慕容長楓提供的資訊，她原地訊息，她透過網際網路侵入孫浩的電腦，查詢到了孫浩刪除的聊天記錄。那些刪除的聊天記錄，普通人不一定能輕易恢復它們，但是林希很快就恢復那些內容。

過了一會兒，林希又重新出現在慕容長楓的身邊。

「把資訊傳送給我。」慕容長楓道，「快啊，別磨蹭。」

慕容長楓要應證自己的猜測，他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想法。特別是昨天那個攤主的彈幕顯示孫浩有跟別的男人一起過去，那個別的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不是楊女士跟孫浩一起去呢。

一般情況下，男人跟男人很少會去逛街買小孩子的東西，除非是這兩個男人都是有孩子的男人。

「好。」林希想他們還沒有加聊天帳號呢，但她想想，這不重要，她是能直接發過去的，直接加上。這點事情，就不用勞煩慕容長楓了。

「身為一個程式軟體，就得有程式軟體的自覺。」慕容長楓看到突然多出來的好友，上面圖片是一隻小貓咪，「這是你？」

「是。」林希隨即把她查到的關於楊女士男朋友的資訊發給慕容長楓。

「想當一隻混吃混喝的家貓嗎？」慕容長楓看著電腦，嘴巴上還在說話。

「是……」林希確實想要那樣，網上很多人云養貓的。她曾經都想著要不要變成一隻貓去混吃混喝的，可是當貓沒有錢啊，就算她去貓咖打工，也沒有人給她錢。

慕容長楓看著那些資訊，孫浩確實不只有一個聊天帳號，而是有至少兩個帳號。其中一個帳號跟楊女士的帳號是好友，另外一個帳號跟楊女士不是好友，兩個帳號的內容也不大一樣。

孫浩跟一個暱稱為l的人傳送資訊，那個資訊內容不多，但是也能看出一點問題來。

：親愛的，你在哪裡，想你了。

l：在家等你呢。

：煩死了，就是讓她生蛋，她那麼多問題。

l：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

可能是孫浩弄錯了號，他在跟楊女士是好友的這個帳號跟l發了訊息，這些內容比較少，就是某一天的聊天記錄。除了那一天，孫浩基本就沒有用這個帳號給l發訊息，而是用另外一個帳號。

「他這是找了別的人？紅杏出牆了？」林希問。

「他是黑天鵝。」慕容長楓道。

「黑天鵝有什麼問題嗎？」林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