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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藥，每個都有固定的作用。

有的時候，燒得被注射的人全身紅得發燙。

有的時候，像有無數螞蟻在身上啃咬一樣痛，痛得他不得去傷害自己。

有的時候，是誘惑，逼迫他不得不透過自殘的方式來保持清醒，不讓自己的意志分散。因為他的定力足夠，他們就一遍又一遍往他身上加大劑量，想看看他的極限到底在哪裡。

終於，逼得沈廷煜搶走了某個守衛身上的精神力武器，對著自己的精神池開了一槍。

動手前的眼神，是那麼的果決與瘋狂，不帶一絲猶豫。

徐清然又是一怔。

眼前畫面，彷彿與西城地下城的那一日重疊。

而這些畫面裡，有的時候，還會出現穆子玥冷傲又囂張的身影。

待在一邊，欣賞著他最討厭的人遭受折磨。

很幸運，夢裡的沈廷煜逃過了一劫。

他沒有變成精神病患，也沒有變得痴傻瘋癲，但也很不幸需要繼續在惡塔面對獨屬他的酷刑。

大概是又隔了幾年。

他才終於發了一次瘋，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強行引爆精神池的力量，重傷許多人後找到機會逃離了惡塔。

沈廷煜曾經對他說過的那些事，似乎都在夢裡應驗了。

在外流浪不得溫飽，顛沛流離辛苦藏匿的日子，夢裡的那個他都在經歷著。

一幀幀畫面中，徐清然還見到了幾個熟人。

其中就有沈廷煜曾經帶他去過的一家餐廳，裡面那位據說是他好朋友的廚師長兼老闆。這位老闆確實不得志，但是在沈廷煜流浪的時候，曾經收留過他一陣子。

做飯給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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