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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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一番。

「我呢？」

「我說不過你！」

但根本不容李教授拒絕，詹姆斯指了指李教授身邊的陳默和李琛：「這兩人應該是你的學生吧？沒關係，一起吧！」

見到李教授和陳默的反應，詹姆斯還以為自己成功地震驚了他們，所以也變得沾沾自喜起來。

「啥？」

不過，雖然有點遺憾，但詹姆斯還是回答了李教授的問題。

李教授也非常乾脆，直接就認輸了。

詹姆斯也沒有吊著李教授的意思，直接把心中的秘密道了出來。

那東西可是在自己眼底下出現的，自己能不知道嗎？還用你說！

「噗」

「我這是跟呢，還是不跟呢？」

下了決定之後，李琛也不再猶豫，立馬就跟了上去。

「這畢竟是黎曼猜想，你也知道，肯定不可能那麼快的，現在還處在平行審稿階段」

進了辦公室之後，詹姆斯教授也非常熱情地招呼大家坐下，並且給大家親自炮製了一杯手工咖啡。

誰曾想，最後吃瓜居然吃到自己身上去了。

「這訊息知道的人不錯，李，我夠意思吧！」

「黎曼猜想怕是要被證明瞭！」

「李，你是不知道，當初接到投稿的時候，我是完全不屑一顧的，黎曼猜想是誰都能證明的嗎？但等我看了那論文，你絕對想不到我當時是有多麼的難以置信」

而且不得不承認，在訊息靈通方面，他確實不如詹姆斯。

「詹姆斯，你還是那麼會享受！」

「李，很快我們數學界怕是要迎來一次大的地震。」

詹姆斯實在是太熱情了，李教授是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陳默是一邊聽著，一邊陷入了矛盾當中，自己是否應該去知乎提個問題：論在一個國際數學大牛面前被吹捧，應該露出一個怎樣的表情？

「那論文現在到哪一步了，什麼時候能夠出版？」

隨即，李琛也陷入了無盡的迷茫。

果然，咖啡和咖啡是不一樣的！

不過，在半真半假之中，確實還是讓他給糊弄過去了。

突然間，李教授無厘頭地來了一句，甚至是不惜把詹姆斯的話都給打斷了。

李教授倒是想拒絕，畢竟還有一位危險分子需要他時刻盯著呢！哪裡走得開？

但跟以前喝過的速溶咖啡相比，陳默確實也喝出了一點不一樣的味道來。

「夠」

「反正大家也是學數學的，坐在一起聊一聊沒關係。」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但他又不放心讓陳默單獨回去，所以也只能對著陳默招了招手：「陳默，你也一起吧！」

李教授是直接就傻眼了，更是有點哭笑不得，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詹姆斯神神秘秘要跟自己說的事情居然是這個。

「跟啊！為什麼不跟？」

而且李教授還知道，如果他這時候不乾脆地認輸，等一下這個詹姆斯絕對能夠給他講出了一個長篇大論出來。

其實李教授也不是真的無厘頭，因為詹姆斯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數學年刊》的總編。

一路上，詹姆斯教授和李教授都互相關心了一下對方的近況，並且異常默契地沒有提及任何數學方面的事情。

也非常顯然，詹姆斯對於李教授的這一番打趣早就習以為常。

「李，投稿居然就是來自你們華夏的，而且通訊單位也是你們京大的，你早就知情了，對不對？」

「我不但知情。」

李教授也突然間變得有點玩味：「而且我還知道這個人是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