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這個世界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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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和語氣，都忍不住愣了一下，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數學學院的院長張啟明嗎？

「趙處長一直都是我們的楷模，做啥事都滴水不漏。」

趙紅娜揮了揮制止了其他人，打起了圓場。

也趕緊說道：「張院長，有個事情需要向你證實一下。」

同時，張啟明也立馬嘆息一聲。

【當真你就輸了，這樣的事情，看看熱鬧就行了。】

愣了一小會之後，趙紅娜才想起，她還有正事要問。

不過，還是有些人不喜歡拍馬屁的。

因為這樣的事情，以往真的不少見，一年到頭總會來那麼兩三次。

「等一下我就聯絡一下數學學院的張院長，確認一下這個事情。」

沒敢多想，趙紅娜也再次對著電話確認了一遍：「張院長，黎曼猜想真的被你們證明瞭？」

「趙處長說得太對了，我猜九成都是這樣。」

如果是放在昨天，張啟明還不敢厚顏無恥地說這樣的話。

趙紅娜再次懵了：「陳默？到底是哪位大牛？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剛剛周勇提這個，立馬反對和質疑的聲音就絡繹不絕。

【這樣的炒作也信，以前又不是沒傳過，但哪次是真的。】

不過，趙紅娜還沒說什麼，取笑周勇的聲音就率先起來了。

電話也立馬接通了，並且傳來了張啟明心情愉悅的聲音。

張啟明也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手裡握著陳默的合同，他不用再瞻前顧後了。

久久才回過神來的趙紅娜，也開始關心起另外一個問題。

「誰叫我們京大名氣大嗎？帶上我們京大，就能蹭上一波流量。」

【如果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那也只能是在國外，國內出不了這樣的天才，即便有，那人絕對已經到了國外。】

「好了」

電話裡也立馬傳來了張啟明的聲音。

京大的官微，一直都是京大宣傳處在管著的，他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給整懵逼了。

「某些人為了譁眾取寵，簡直就是胡來，完全沒有下限。」

顯然，周勇也早就習慣了這樣，而且該提的意見也提了，所以面無表情地消失在大家的視線當中。

「周勇，你是不是謹慎得有點過頭了？」

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之後，趙紅娜也立馬拿出了電話，找到了數學學院院長張啟明的電話，並且撥了過去。

趙紅娜也立馬問道：「張院長，你們數學學院是不是有人證明瞭那個黎曼猜想？」

【京大，假的吧？黎曼猜想作為世界七大數學難題，哪裡那麼容易被證明？】

「趙處長」

畢竟那時候陳默還不算他們京大數學學院的人，但現在就不一樣了，手握合同的張啟明，他完全可以大義凌然地承認了。

顯然，現在的張啟明心情還是非常不錯的，還學會打趣別人來了。

只是，周勇剛說完，執意的聲音立馬就來了。

電話裡張啟明的聲音，差不多是脫口而出的。

不要怪趙紅娜定力不夠，只能怪這黎曼猜想太牛了，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

「周勇，這樣的謊言，你居然還信？」

趙紅娜：「」

此刻，一萬匹草泥馬正在趙紅娜心中沖了過去。

並且一個大大的問號在她腦海里出現了，確定這是認真的嗎？

新人？

然後證明瞭黎曼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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