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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從來都是句空話,但該做的面子活兒還是要做的。
而且,遊獵過度、損壞莊稼,外加乳母的兒子“博簺”,李恪的麻煩已經不少,他不想在落人口實,所以主動跟著回了大理寺。
能抓到活口,大理寺卿-孫伏伽,自然是萬分高興;可同時拘回了一位親王,搞得他多少有些頭大。
趕緊讓書吏引吳王去做一份情況說明,他要請自送殿下回府。
卻不想抓獲的那賊人,突然開口說他是吳王的死士,所做的一切都是吳王指使,意圖栽贓東宮,之所以救人其實是在殺人滅口。
此言一出,當即令所有在場的人盡皆譁然,李恪也是先是一愣,然後淡淡笑道:“本王這救人,還救出錯來了!”
可他身旁的柴哲威,顯然沒那麼好的脾氣,怒吼一聲,一拳砸向那攀扯吳王的賊人。
眼看要拳頭要到了,柴哲威的嘴角微微上揚,可還沒笑出聲,便又一次被杜璟壞了好事。
青筋暴起的柴哲威,下意識的瞧了一眼被捏住的拳頭,不由怒吼道:“你,狂妄!”
可杜璟卻面無表情的回道:“柴將軍,這拳下去可就是殺人滅口了。”
堂堂國家親王,被一個毛賊攀誣了,李恪嘴上不說,心裡能沒火嗎?柴哲威的出手,就是因為李恪表達憤怒的一種方式。
可杜璟必須宣告,這個賊人的話在沒有得到驗證之前,動他就是殺人滅口。到時候,李恪就是去跳曲江池,也洗不淨一身的是非。
呵呵,李恪冷冷笑道:“殺人有時候可是滅口,有時候也可自證清白,到底是什麼,只有聖人說了算。你們說是不是?”
叫退了柴哲威,李恪拍了拍手:“將軍好身手,好膽量!還未請教尊名。”
生怕杜璟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大理寺卿-孫伏伽趕緊插話:“這位是左武侯右翊府中郎將-杜璟,乃鄂國公麾下愛將。”
孫伏伽特意加重了“鄂國公”三個字,就是知道李恪與尉遲恭有過香火情,想靠著這個,請吳王剋制一下。
這樣,對李恪、對杜璟、對大理寺都有好處;同時也算是還杜璟的,畢竟其前番在大理寺吃了不小虧。
聽了這話,李恪果然改變了態度,拎起下襬坐了下來,沉聲道:“一夜,本王只給你們一夜時間。”
是的,李恪承認他是救錯人了。如果,他解釋不清這事,不僅不能走,大理寺還得立即如實上報,請示聖裁。
擺明了,一旦捅上去,他的麻煩就大了,暗殺封疆大吏,意圖栽贓,謀算東宮,這可是大逆之罪。
李恪身份特殊,自打貞觀七年,他督七州軍事,領齊州刺史開始。關於他這個煬帝外孫的風言風語就從來都沒停過。
不管這個套,是套他一個人,還是想把吳王府和東宮都套進去,他都不沒法退,退就真說不清了。
吳王願意配合,孫伏伽長長地出口氣,吩咐少卿陳玄德為殿下及隨從人員準備酒菜,請他們在大理寺休憩一下。
然後,拉著杜璟到了一旁,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說:“千帆老弟,上次的事,是老哥欠考慮了。”
“老弟能不計前嫌,協助我大理寺緝捕賊人,胸襟著實令人欽佩。”
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杜璟直言道:“孫寺卿,杜某是個武夫,不習慣你們文官那套“先抑後揚”的說辭。”
“有什麼話,你就痛快的說,末將試聽試聽。”
這就是個順水人情,孫伏伽也看出來了,杜璟對裴律師被殺案上了心,欲以此挾引為己用。
而杜璟則是有他自己的目的,也想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原以為,孫伏伽是想請武侯衛幫著在晚上抓人,卻不想竟然是讓他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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