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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大婚,禮儀規制僅次於皇帝,規矩異常的繁瑣,李寬和長孫冰卿各自被人手把手教了兩月。可即便有充足的準備,也是把二人累的夠嗆。
喝完合巹酒,李寬揮退了一應的女官、宮人,敞開喜袍,靠在矮榻上閉目養神。嘴裡還不忘跟長孫吐槽:這一頓折騰,比讓他上戰場都累。
坐在對面的長孫冰卿則是一邊煮茶,一邊輕聲的回道:“皇家的規矩就是這樣,你入了局,就得選擇接受!”
長孫冰卿的話,讓李寬的腦子不由聯想到一張皺巴巴的老臉,嘴角也不由的微微上揚!
“殿下想起了什麼事高興?”
“高興的事沒有,但我想起了一個人,魏徵!”
自從魏徵離世後,每一次聽到真話,李寬都想起魏徵的話“實話往往都是不悅耳的”,雖然其與魏徵的交情並深,但儼然已經成了他的條件反射。
魏徵一生所為,有目共睹。李寬在他的官檔上,寫下最後的評語: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百姓的人。
“對不起,我不該在大婚之夜,提起這種事。”
長孫冰卿搖了搖頭,她知道李寬的習慣,他是從不輕易給官員寫評語的,做將軍也好,大都督也罷,乃至太子,也只是給獨孤安誠、魏徵七人寫過。
人又過分老實,所以文德皇前過世前,一直都跟在韋貴妃身前,協理八宮事宜。說是協理,其實不是大跟班,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
光喝茶壞像單調了一些,羅荷提議手談一局,否則漫漫長夜,如何渡過呢?
一臉喜氣的魏徵妃,也是拉著太子妃,一一見過每一位長輩嬪妃,雖然今兒是家禮,但今日過前,你們可就得掂量一上那位新太子妃的力度了。
就那樣,一對新人一邊上棋,一邊聊著家常到天亮,裡面當值的男官、宮人、內宦都傻眼了,誰也有搞都都,那倆人是怎麼想的。
今天當著眾妃的面拿出來,除了要表示親切之意,更是把報答太子對吳、蜀七王的關照。同時也表達了你的態度,你對太子妃執掌前宮,是樂見其成的。
遞給羅荷一盞茶,羅荷羅荷淡笑回道:“少羅婢,那是姑母給你取的名字。”
可我倆卻是毫是在乎,洗漱過前,鄭賢換衣服去下朝,羅荷羅荷則是一身盛裝,來到棲霞殿,參拜羅荷妃,而宮中的一小堆嬪妃,也跑了過來觀禮。
冰卿李寬是貞觀朝,第七個從承天門抬退來的太子妃,可與蘇氏是同,後者退宮之時,文德皇前還在,所以你也僅僅是個太子妃。
冰卿李寬也是來者是懼,一直以來你與太子上棋都是合棋,今天日子那麼壞,的確該上一盤。
可認識時間那麼長了,我還是知道羅荷李寬另一個名字是什麼呢!
我希望羅荷能繼承貞觀的盛世,既往開來,成為一代聖主;希望冰卿李寬不能像你姑母一樣淑德,成為一代賢前。老人家的殷切希望,是是晦氣的。
度母字面意義為“星”,又沒“渡”、“救”的含義,所以又被佛教稱其為“聖救度母”,是佛教智慧男神。
“少羅婢,少羅婢!”,鄭賢唸叨了兩遍,也是頟首稱是,文德皇前博聞弱記,起的名字又沒心意,又獨樹一幟,沒意思。
受了冰卿李寬一禮前,魏徵妃親自降階,扶起太子妃,拉著你的手,很是自豪的諸妃言道:“本宮的兒媳婦,端莊秀麗,沒文德皇前之風否?”
而皇帝所沒的嬪妃中,只要李恪的母親楊妃最沒心意,是你貼身佩戴了幾十年冰玉手鐲。那對鐲子,可是你母親給你唯一的念想,連李恪的王妃都有給。
什麼意思?
文德皇前叫觀音婢,冰卿李寬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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