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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多耽擱,開車就往城外走,看著從身邊掠過五光十色的燈光,不由的又想到了剛才的畫面,似乎剛才離的太近,有些白色的液體濺到了他臉上,伸手摸了一把,除了一片血紅,也看不出什麼。
一直以來都活在傳言中的少爺,今天一見,終身卻是不想再見了。
人們都說聞名不如見面,但他此刻卻覺得見面不如聞名,太可怕了,從東南亞傳回來的訊息,竟然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上演,這種視覺衝擊和聽說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有生之年,願見閻王不願見少爺!
銀鯷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收攏,目光森然。
「不愧是少爺,做事竟然一點餘地都不留。」
「老大,那小張那邊?」一個左臉上一條刀疤從鼻尖到下頜的人看著銀鯷陰沉的臉色猶豫的開口詢問。
銀鯷一張國字臉,下巴上留著一撮小鬍子,此時正摸著那撮小鬍子,「死就死了,少爺要殺的人,你敢攔還是誰敢攔?」
「那您家那位夫人怎麼辦?小張可是她親弟弟,那邊怎麼去說?」
「說什麼?這麼點事兒都辦不好,死了活該,要是敢鬧,直接送去基地處理了。」銀鯷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那人識趣的出了竹樓。
竹樓林立處,有炊煙裊裊升起,四周被茂密的叢林包圍,不時還有鳥啼聲傳來,儼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模樣。
第11章 攫戾執猛卻又不得不小心翼翼隱藏自己的野獸。
「少爺。」劉輝處理好外面的痕跡,端著一份吐司土豆泥敲了敲林欵臥室的門。
「進來。」林欵略帶著沙啞的聲音從浴室傳來,劉輝推門進來,將東西放到陽臺的矮桌上。
咔噠一聲,浴室門被推開,林欵穿著墨藍色的浴袍走了出來,一手拿著毛巾擦拭頭髮,一手自然的垂在身側。
北方臥室的陽臺被玻璃密封在室內,從巨大的落地窗看出去,可以看到漆黑的小路和點點亮光的路燈。
「都處理好了?」
劉輝應了一聲,「您的衣服我拿出去和鞋子一起處理,您的晚飯我準備好了。」說完不用林欵吩咐,自己走進浴室,不一會兒端著一個髒衣簍出來,「我明天再給您準備一個新的。」
林欵面色蒼白的坐在床邊點了點頭,劉輝便開門走了出去,下樓的腳步均勻且沉穩,直至聽不到,林欵露出一抹痛苦之色。
隨手扔掉毛巾,疾步跑進浴室,整個人都趴在馬桶邊上,身體不住的顫抖,胃裡翻江倒海,喉間火辣辣的痛,一陣乾嘔過後,只有一些墨綠色的膽汁被林欵抬手衝掉。
無力的靠在一旁牆上,兩次劇烈的嘔吐似乎抽掉了全身的力氣,只餘破碎的抽氣聲。蒼白的臉龐因為痛苦有些扭曲,額頭上的汗珠隨著頭髮滴落的水珠順著殷紅的薄唇流向稜角分明的下頜然後滑進了浴袍,隨著劇烈的喘息,胸口起伏間領口半遮擋著的紅色印記此時看的更為鮮明。
那是一道傷疤,一道在生死邊緣徘徊過的印記。
林欵緩了口氣,等到氣息平穩之後,起身脫掉浴袍,再次開啟淋浴的水龍頭,讓自己置身其中。水流沿著優美的後頸蜿蜒向下,一隻火紅的鳳凰在他的肩背處振翅欲飛。
細看之下,一邊翅膀的最末端連線著那處傷疤,似乎是一道枷鎖,緊緊的拴住了這隻想要掙脫桎梏的鳳凰。
清晨濃霧瀰漫,林欵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劉輝早已等在樓下。
「少爺,今天突然起了大霧,不然還是我開車送您過去吧,我就送您到門口,絕不進去。」
「不用了。」林欵緩步走到餐桌旁,依舊是他固定的飲食,吐司土豆泥,他腳步未停,往門外走去。
劉輝不解的看了眼桌上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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