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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故意炫富拉仇恨的?
他滿臉驚訝,方子晨也沒覺得奇怪,路上常有人這般看他。
趙哥兒只要了一大間船艙,出門在外,他不放心小風一個人睡。
淮州水路直達京城,方子晨不暈船,天天的帶著趙哥和兩孩子在船板上溜達,兩手背在身後,彷彿在巡視自家的產業。
十五是在路上過的,這會雖已十月多,但月亮依舊圓。
方子晨詩性大發,當即來了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乖仔仰著頭,輕扯他衣服。
「父親,這系西莫意思?」
方子晨道:「我的床前有位叫明月的姑娘已脫光,她的面板白嫩得就像地上的白霜,抬起頭望著這位已經脫光光的明月姑娘,低下頭不禁地想起夫人遠在故鄉,這首詩反應了一個正常男人,獨自在外為官,尋花問柳時的矛盾。」
乖仔擰起眉:「系這樣嗎?父親,你不要覺得乖仔小,你就老驢乖仔啊!這樣系不對滴。」
趙哥兒拍了方子晨一下:「聽見沒有,好好教兒子。」
上次中秋,方子晨剛吟過這首詩,當時根本就不是這樣解釋的,什麼意思趙哥兒都還記得。
好好的詩,夫君竟是這般瞎扯,簡直該打。
方子晨也覺得自己侮辱了李白,這種行為到底是不對,他一句話都不敢多說,正經的跟乖仔解釋起來。
「原來是這麼個意思,」旁人有人插話,是前兒上船時有過一面之緣的富商:「這位公子當真是文採過人,只隨口一吟,便是出口成章。」
方子晨:「······」
真是折煞我也。
方子晨大言不慚:「這不是我吟的,我本事比這人還差一點點。」
「哦,那我倒是從未聽說過。」富商說。
沒聽說過很正常。
聽說過就不正常了。
李白又不是大夏的。
富商看著方子晨,突然說:「你長得好像我的一位故人。」
方子晨聽見這話就笑了。
「好土的搭訕方式啊!」
富商:「······真的。」
方子晨挑著眉:「我是長了一張大眾臉嗎?這年頭難道是醜的各有特色,帥的千遍一律?」
富商:「······」
雖是被懟了兩句,但話夾子算是開啟了,知道方子晨是去趕考的,富商好像變得很高興:「嗯!科舉好啊!以後出來做了官,為國為民。」
方子晨贊同的道:「是啊是啊,我這樣的人才,不為民做些奉獻,就該埋沒了,不過,我聽說探花是一甲裡的顏值擔當。」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有些愁苦,說:「也不知道當今聖上為人如何,我怕他昏庸,以貌取人,不給我當狀元。」
富商臉色有些怪異:「應是不會,這狀元,自來都是能者當之,不過,你倒是自信啊!」
方子晨牛逼哄哄:「有實力,當然自信了。」
富商見識頗廣,方子晨同他很是能聊,天南地北的,都能侃上一句,富商都驚嘆與他的見識,這人瞧著年紀不大,但似乎已走過大江南北,領略過各地人情,也時常說些發人深省,引人深思的話兒。
富商總愛拉著他嘮嗑,覺得與方子晨交談,有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之感,況且船上就那麼大,有個人陪著說話,倒是暢快些。
趙哥兒每當這時候,便會領兩個孩子坐在船板上看風景,富商每次看向乖仔,神色總是有些詫異,又有些驚怪。
同人接觸得多了,方子晨才曉得這人為何出門還敢一身綾羅綢緞,價值不菲的扳指和玉佩也不藏著,感情先頭見著那十幾個一看就像練過的,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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