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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這種事情你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種時候拿出來私下懟我，會不會太幼稚了點？我的boss！

覺得自己一直這麼沉默，有些顯得底氣不足，桑桑思索了片刻，開始有理有據地論證：復仇者們如果真要找她真人pk，會面臨怎樣的結局？

她說：「說出來你可能會覺得我有些自大，但是從綜合角度來看，鷹眼和娜塔莎並不能對我造成威脅。」

託尼·斯塔克氣呼呼地咬了一口甜甜圈，「我有隊長！」

桑桑回道：「如果只比格鬥術，我肯定不是隊長的對手。但是我會飛。」

託尼·斯塔克：「我有雷神！」

桑桑輕笑：「我能拿起雷神之錘。」

斯塔克一臉懵逼：「你說什麼？」

桑桑伸出手指抵在唇上，小聲道：「你別告訴託爾，這太打擊他的自尊心了。你還記得吧，我們那次去新墨西哥州看雷神之錘的時候，其實我就拿起來了。」

斯塔克翻白眼：「小混蛋！沒事，我還有浩克！」

桑桑笑道：「我有超人。」

斯塔克：「……我還有幻視！」

桑桑：「我有旺達。」

斯塔克：「……那隻能我親自上馬了！」

桑桑挑挑眉，「我那裡還有十幾個酒櫃。」

斯塔克輕聲罵了一句：「你這個壞女孩！」過了沒幾秒，他忽然放聲大笑。

總算是把我們家的這尊大baby給逗笑了。

桑桑見他這樣，心下鬆了一口氣，面上滿意地點點頭。

「心情好了？」她一邊問，一邊從裡拿出一瓶低酒精果酒，遞到託尼·斯塔克面前，隨即不經意地問：「今天不是斯塔克博覽會開幕式嗎？怎麼突然回來找我喝酒？」

託尼·斯塔克眼睛一亮，伸手去接酒瓶，卻意外聽到她的話，指尖在碰觸到她握著酒瓶的手指時，微微顫動了兩下。

待到他開啟瓶蓋，猛地灌下一口酒後，那雙大的離譜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望著遠方點點的燈火，語氣低沉道：「突然想起一些往事。」

桑桑聽言，心裡咯噔一下，語氣越加小心翼翼地問：「關於什麼的？」

「我的父母。」託尼·斯塔克扯了扯嘴角，勉強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強自掩飾道：「你知道，其實我不是那種脆弱的人。」

「我知道。」桑桑輕聲應道。

心口卻像是被什麼東西揪起來了一般，又酸又疼。

時間到此，她心中最為崇拜的這個英雄幾乎經歷了一個正常人幾輩子都不一定會經歷的劫難。

朋友背叛，人生低谷，戰後創傷，甚至是自我懷疑，這些聽起來並不怎麼錐心的詞語，其中滿含著痛苦和煎熬。

而在他心中，還掩藏著一層更為沉痛的傷。

——來自他已逝的父母。

超人，還有蝙蝠俠都曾經問過她，為什麼寧願待在託尼·斯塔克這樣一個不靠譜的人身邊，也不願意去瞭望塔與火星獵人做搭檔。

因為。

她對於這個男人，心懷愧疚。

這個世界唯一知道他父母死因的，除了隊長和冬兵，就只有她。

於公他們不能說出真相，因為這只會導致整個復仇者聯盟分崩離析。

於私她不能說出真相，因為這只會徒增他的痛苦。

「怎麼了？」似乎是察覺到身旁的女孩太過安靜，託尼·斯塔克歪著腦袋探到桑桑面前，見他可愛的小助理竟然眼中閃著晶瑩，面色微微一變，倏然想到她的父母送她離開氪星的下一秒，她就親眼目睹了整個氪星爆炸。

如果不是他突然提起父母的話題，那樣的記憶怕是她壓在心底最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