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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竹二子:指商孤竹君的兩個兒子伯夷、叔齊。相傳商滅亡後他們不食周食,隱居首陽山(即今山西永濟市南的雷首山)。[28]不直:不止。[29]貳過:重犯上次所犯的過失。語出《論語·雍也》:“不遷怒,不貳過。”

賞析:

《逐貧賦》是揚雄晚年的作品,近人陸侃如《中古文學系年》定為王莽新始建國四年(12)所作。是年揚雄六十五歲。

此賦是一篇以自我為素材的寓言賦,通篇用“揚子”與“貧”主客對答的形式。主客對答是漢代敘事、抒情賦的基本結構,而主客雙方所代表的物件各有不同。大體說來,敘事賦中的主客雙方是對立的:一方是作者的代言人,處於主動地位;另一方作為諷諫的物件,處於被動地位,如枚乘的《七發》、孔臧的《諫格虎賦》、揚雄的《長楊賦》、班固的《兩都賦》等。而抒情賦中的主客雙方則是作者一人的化身,始見於東方朔的《答客難》。《逐貧賦》繼承了東方朔的手法,以“揚子”自稱,把概念的“貧”人格化,構成主客對答,形成了兩個深層的抒情結構。“揚子”為作者的外我形象,是現實中的自我,在這個形象上體現了作者不幸的遭遇和憤懣的情感。“貧”是作者的內我形象,是超脫中的自我,在這個形象中表現出作者守貧樂道的美好志趣和高尚節操。因此,這主客的激烈交鋒,實際上是現實與理想對立矛盾的形象反映,是作者內心痛苦、憤激之情的強烈表露。同時,作者安排內我取勝的結局,正反映了舊時代不得志的知識分子所走過的共同人生之路。

本文由主客的一辯一答構成前後兩個部分。前一部分寫主人的怒斥,展現出外我的形象。揚雄歷仕漢成、哀、平三帝,到頭來卻“離俗獨處”,“惆悵失志”。他憤恨這貧困的境遇,於是對“貧”進行尋根列罪的控訴。揚子清醒地看到自己的艱難處境,根源在貧。貧本是六兇之一,誰沾上了它,必然遇到“好為庸卒,刑戮相加”的悲慘命運,正因為自己與貧“久為滯客”,而帶來了一系列的不幸:生活貧寒,衣食不繼,“人皆文繡,餘褐不完;人皆稻粱,我獨藜飧”;勞形苦身,仕途困窘,“身服百役,手足胼胝”,“朋友道絕,進官凌遲”;精神孤寂,有悲無歡,“貧無寶玩,何以接歡?宗室之燕,為樂不盤”。這裡對貧的怒斥,實際上是在傾訴自己不幸的身世,控訴社會對他的不公平的待遇。我們結合作者的身世則不難看出這種用心。《漢書·揚雄傳》載,揚雄歷仕三帝,卻“三世不徙官”,始終做個小小的“給事黃門”郎官;王莽新政後又“投閣幾死”,終老“家素貧,耆酒,人希至其門”。這官場的失意,生活的貧寒,門庭的冷落,與賦文所敘完全吻合。揚雄正視過貧困命運的挑戰,設法擺脫它。賦篇接著寫揚子的“遠竄”“登山”“入海”,千方百計地避開“貧”的跟隨,然而“貧”始終“爾復我隨”。揚子的努力無濟於事,怒斥無效,避開不能,便嚴厲地對“貧”下了驅逐令,由此強烈地表達了作者不甘貧困的抗爭精神,深刻地說明士人的貧困乃是社會的悲劇、時代的不幸。

揚雄不甘於貧困,又無法擺脫貧困,更不去以不正當的手段獲取富貴,於是就守貧自潔,以貧為樂,在內我的精神世界中寄託著人生的志趣。賦的後半部分以“貧”的反駁曲盡其情。“貧”在遭受主人嚴厲的責罵、驅逐之後,沒有退讓,而是理直氣壯、針鋒相對地申辯。主人責他為禍根,他卻列舉先祖的功德:“克佐帝堯,誓為典則”,凡是拋開“貧”的君主無不驕侈淫逸,滅國亡身。主人指責他的罪狀,他卻一一視為美德:因貧而平生無禍,“福祿如山”;因貧而能耐寒暑,“等壽神仙”;因貧而奸邪無犯,持美保潔。主人下令驅逐,“貧”毫無慚愧,毅然“誓將去汝,適彼首陽”,隱遁自潔。這裡以“貧”的有力辯解,強烈地表現了作者守貧樂道的平生志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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