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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的詭計囚禁了墨子,結果二國因此而危急,以及秦國任用了戎人由余遂稱霸中國、齊國任用了越人子臧而強盛一時的正反事例,說明偏聽獨任則失、公聽並觀則明的道理。

第四段指出人主有欲善之心,出於至誠,士未有不為之用者。作者認為,人主欲成就大事,不僅要不信讒言、遠離陰謀者,還得“欲善無厭”。晉文公之能“強霸諸侯”,齊桓公之能“一匡天下”,在於人主“慈仁殷勤,誠加於心”,以至仇敵亦為所用;商鞅使秦強盛於天下而終被車裂,文種使越稱霸於中原而卒至誅身,在於人主未能“去驕傲之心,懷可報之意”,故孫叔敖三去宰相之位而毫無悔色,陳仲子寧辭三公之聘去為人灌園。作者因此下結論說:人主用士,須披露心腹,坦現真情,肝膽相照,同甘共苦,無所吝惜。只有如此推誠,士必會如荊軻、要離一樣義無反顧、為己所用。

最後一段直接針對本事,闡明人君待士為左右人牽制之弊。作者指出,近者易親,遠者易疏乃是常理,正如無故將明月珠、夜光璧投人,人們必會按劍斜視,而彎木頭、老樹樁經過粉飾,倒能成為國寶。士之進退,亦常有此種情況,致使天下布衣窮居之士,雖懷大才,因無“左右先為之容”,無法盡忠於當世之君。由此作者亮出了自己的主張:“聖王制世御俗,獨化於陶鈞之上,而不牽於卑亂之語,不奪於眾多之口。”在以秦始皇聽信寵臣之言而差點亡身、周文王任用偶遇之士而成就王業作例證後,便轉入對孝王接士為左右人所牽制的正面指責:“今人主沈於諂諛之辭,牽於帷裳之制,使不羈之士與牛驥同皂。”結尾處再轉到士人身上,指明士之立身,品地高絕,若由左右而進,必不肯,從而表明了自己的堅貞節操,並以“忠信”二字照應篇首。

據史載,梁孝王讀了此信後,立即釋放了鄒陽,並把他敬為上客。歷來人們一直予此文極高的評價,如林雲銘贊之為“妙文”(《古文析義》),李兆洛譽之為“言情之善者”(《駢體文鈔》)。其藝術特色主要呈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一是氣盛語壯。鄒陽這封上書乃是希望求得自脫,但他並沒有通常人在這種處境中的哀求乞憐之狀,而是理直氣壯、激昂慷慨地陳述人主沉讒諛則危、任忠信則興的道理。他不僅借古喻今,暗責梁孝王之“偏聽”“惑於眾口”“牽於卑亂之語”,也正面直刺,指出梁孝王已沉陷在逢迎奉承的包圍圈裡,受到近侍妃妾的牽制,致使那些不受羈縛的才識高超之士與牛馬同槽。作者遣詞用意雖頗有些“不遜”(司馬遷《鄒陽列傳贊》),然所言全是至理,故反為孝王器重。所以清浦起龍曾評此文雲:“只反覆讒蔽之旨,不落一乞憐語,高絕。”(《古文眉詮》)《史記》稱鄒陽“抗直不撓”;《漢書》稱鄒陽“慷慨不苟合”,此文氣骨挺然、不迎合媚上之特徵,無疑是其人品的直接反映。

二是比物連類。梁孝王聽信了讒言而將鄒陽繫於獄中,要打動他,僅靠說大道理定必難以見效。因此作者旁徵博引,縱橫馳騁,反覆申說,從而使文章極有力度,頗有戰國遊說之風。如第三段在闡述人主須不“惑於眾口”時,便援引了大量史實,正說反說,橫說豎說,將事理說得透徹暢盡。第一層從女子無論美醜如何,一入後宮都會遭到妒忌;士人無論才能怎樣,一進朝廷都將遭到排擠的現象,指出嫉妒乃是人之常情。第二層先引戰國時代司馬喜、范雎兩個事例,說明才士因不肯黨同,故遭嫉妒尤甚;再引殷周時代申徒狄、徐衍兩個事例,說明才士之立身,與其苟合,毋寧跳江蹈海。第三層順轉,以百里奚、甯戚之所遇,指出人主於不黨之士當信之不惑。第四層再從人主角度闡述“偏聽生奸,獨任成亂”與“公聽並觀,垂名當世”,先是反說,以魯逐孔子、宋囚墨翟為例,說明惑於讒則國危;後是正說,以秦用由余、齊任子臧為例,說明不惑則國強。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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