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三章 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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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看著對方。

小院之中，氣氛如同死了一般的寂靜。

片刻之後，還是衛宗先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

“你來了！”

李聖軒點頭：“我來了！”

衛宗昂頭：“我知道你會來的。”

李聖軒握緊了手中的劍：“我當然會來，你當然知道。當年在天驕論劍之上，我輸了你一籌。當時，那是我在和年輕一代的武者的較量之中，第一次輸！”

李聖軒的眼睛亮了起來，如同一顆小太陽一般，他緩緩道：“之前，我一直都是有我無敵的態勢，橫掃一切。”一邊說著，他一邊死死盯著衛宗：“在遇到你之前，我甚至以為，就算整個諸天萬界之中，也沒有人能夠在同等級下急敗我！”

“但是……你卻出現了！你擊敗了我，而且還是在落後我一個大境界的情況下！”

李聖軒在緩緩訴說，衛宗也沒有打斷他，就靜靜聽著。

他知道，這些話李聖軒一定已經壓抑了很久，想要發洩出來。

“在敗給你之後，那段時間我的道心幾乎破損，我甚至在懷疑我的劍道的意義，我……真的能夠做到無敵嗎？就算在同等境界之中的無敵都做不到，我又談何無敵呢？所以，那段時間，我陷入了從修煉以來最為深刻的迷茫……”

“但是你還是走出來了！”衛宗面容有些冷峻。

“是的，我走出來了！”李聖軒說的斬釘截鐵，目光之中如同有神光閃爍一般：“畢竟，我可是劍皇李聖軒，我的驕傲不允許我沉淪下去！”

“我終究還是找到了新的意義，變得更加強大，我的劍道，也更加的堅不可摧！”

一邊說著，李聖軒緩緩抬起手，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長劍。

“後來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被你擊敗反而讓我變得更加強大，想明白了一些東西之後，我的境界開始突飛猛進，在進入歸一境之後，對於其他人很難領悟的道則在我面前卻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從道則一成到圓滿，再到近道，入道，我只花了短短的一個月不到……”

說到這個，李聖軒有些驕傲。

當然，他也有著驕傲的資本。

“我這樣的實力，在諸天萬界之中已經在第二步找不到對手了，所以我來到了域外戰場之中，想要找到更加強大的對手磨礪。在我來不久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個不長眼的，叫什麼殘陽，他居然敢窺覷我手中的劍，所以……為了讓他得償所願，我用手中的劍殺了他！”

一邊說著，李聖軒一邊回憶。

“我當時不知道他的身份，只覺得這個人實力不錯，來域外戰場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隨便找一個人都有著這種實力。可惜後來我才知道，整個域外戰場，像他這樣的，也就十個而已……而那其他幾名妖孽，我也都見了……也都分別跟他們交了手……”

“可惜，他們的實力雖然很強，但是都還跟那殘陽在伯仲之間，我能殺殘陽，也就能夠殺他們……他們，並不能讓我起到磨礪自身實力的作用。”

聽到李聖軒這麼說，衛宗突然道：“那武帝呢，你和他交過手了嗎?”

“交過手！但是隻是淺嘗即止。”李聖軒道：“武帝……其實並不能夠算是第二步的武者，和他交手，沒有什麼意義。”

李聖軒的話，正好印證了衛宗的猜測。

果然是他想的那樣。

因為武帝實在是強大的不正常，要知道，第二步的武者之中，像衛宗這樣的，已經是強大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算是第二步中巔峰的巔峰。

但是就算是這樣強大的衛宗，在面對武帝的時候，依舊有一種對方深不可測，如同深淵一般，這種感覺，就算是一般的逍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