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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皇道老祖簽訂靈魂協議。
“什麼鬼？江寧，這皇道老兒充實壯大自己去了，根本不管你！”李道常十分不滿道。
“無所謂，他與我也簽訂了靈魂協議。再者他也不蠢，現在我不用初代古仙前輩的力量都不懼怕他，用上初代古仙之力殺他易如反掌，他呀沒得選，只能和你們一樣閉著眼與我一路走到死。”江寧擺手道。
皇道老祖越強，對自己就越有利，再說江寧也沒時間管這麼多仙帝，隨他折騰去吧。
嗡嗡！
寄存在江寧體內的一眾古仙老頭先後出現，紛紛作感嘆。
曾以何時，江寧才不過是個金仙，面對高境仙尊道無極別人家虐的要死要活，一眨眼連無限接近大能的江家老祖都被江寧滅的渣都不剩了。
“這才多久？區區萬年不到，江寧你未來可期，而我們怕是隻能走到這兒了。”古仙們哀嘆道。
他們之中絕大部分的本體已經隕落，所剩意志也已經開始衰弱，唯有一口氣支撐著他們。
江寧如果依然很弱了，他們也有能力幫到江寧的話，哪怕本體隕落，所剩意志都會因這口氣堅持下來的。
可現在大局已定，未來的事他們也沒資格干涉了。
這一口氣嚥下，那就是人死如燈滅。
意志的花火熄滅，數十位古仙意志先後消失。
“老頭們......”
這一幕讓江寧無比動容，忍不住酸了鼻，頭一次有想哭的衝動。
“江寧，這對他們而言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呢？你沒經歷過，不懂我們這種存在是多麼的煎熬。”
“尤其感覺到本體隕落後，我們其實已經是死人了，你說還有比這更殘酷的事情嗎？”
“更讓我們崩潰的是，我們從來就沒有活過，何談生死？江寧啊，我們就和劍靈的分身一樣痛苦，她的分身都會出問題，我們多虧是真正的古仙才能堅持到現在都沒有奔潰，已經是很難得了。”
最年長的藥仙尊安撫著江寧，現在的他就像是個老爺爺一般，安慰失去親人的江寧。
當然，除了安慰外，剩下的一群老頭也是很欣慰。
按說以江寧現在的身份，已經高到他們需要仰望的地步，但江寧卻能夠依然尊敬他們，甚至把他們當親人看待。
為江寧這樣有情有義的年輕仙人，就算死又何妨？
“他們已經解脫了，不知道我們宿命又是如何？對了江寧，就在你修煉時，蕭老頭分身收到了本體傳來的求救傳音。”藥仙尊突然想到，便是將這訊息告知江寧。
“蕭老頭？蕭鼎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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