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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被魚兒戲弄,又哪裡來的閒情?”
徐謙道:“魚兒終究是魚兒,他的樂趣也僅僅在於此罷了。”
蔣冕嘆口氣,道:“這卻未必,魚兒無世俗名利煩擾,卻是比漁翁的樂趣要多得多。”
徐謙微笑道:“不知漁翁所煩何事,不知可以賜告嗎?”
蔣冕幽幽道:“漁翁所煩為何,徐公子早已心知肚明,何必多此一問。”
徐謙啞然失笑,道:“既是如此,漁翁的煩惱似乎和學生沒有什麼關係,漁翁釣魚,學生讀書,井水不犯河水,況且漁翁的事,學生終究鞭長莫及,所以……”
蔣冕打量徐謙,揹著手,隨即笑起來,道:“漁翁什麼時候告訴你,要請你幫助?”
徐謙呆了一下,正要回答。
卻聽蔣冕道:“漁翁請你來,無非是尋常一個新的樂趣罷了,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是人間樂事,卻比釣魚更讓漁翁開懷,不知朋友會飲酒嗎?”
徐謙乾脆道:“會!”
蔣冕帶笑道:“跟我來吧!”
蔣冕沒有再多說,率先往一個方向走去,徐謙連忙跟在蔣冕的身後,隨著蔣冕到了附近的一處涼亭,蔣冕揮揮手,奴僕會意,過不多時,便有幾道粗淺小菜上來,菜不好,酒卻是極好,溫熱的酒水送上,發出醇香,蔣冕感嘆道:“粗淺酒菜,朋友莫怪。”
徐謙也隨之一嘆,道:“好酒。”
說罷,徐謙也不客氣,端起酒盞,將杯中之久一飲而盡。
蔣冕笑了笑,卻只是淺嘗一口,卻不去動筷子,道:“漁翁若是為同業者所不容,當如何是好?”
徐謙沉默了一下,道:“既然釣魚不成,只好擇業了。”
蔣冕目光幽幽,道:“擇業?還未請教。”
徐謙想了想,道:“釣魚不成,可以販賣、可以殺魚,世上的生計這麼多,總能有口飯吃。”
蔣冕搖頭苦笑,道:“漁翁釣了一輩子魚,倒並非是棧戀這生業,實在是垂釣一生,習以為常,只怕積習難改。”
徐謙嘆口氣,道:“既然如此,若學生是漁翁,只會有一個主意。”
蔣冕好奇的道:“你但言無妨。”
徐謙嘿嘿一笑:“誰妨礙漁翁釣魚,不妨殺之,這世上有的是攔路的石頭,無論是踢開、搬開,人總要走路,莫非因為道路有大石,人就一定要繞路而行嗎?”
蔣冕沉默,獨飲一口熱酒,過了半響才道:“奈何魚鉤殺不得人。”
徐謙深吸一口氣,道:“魚鉤不能殺人,口能殺人,是曰誅心,學生久聞天子欲立皇考廟,漁翁不妨趁勢而為?”
蔣冕沉吟片刻,隨即搖頭道:“不可,若如此,更為世人不容。”
蔣冕的猶豫是有道理的,大禮是是非問題,他養了一輩子的名望,不可能全部搭進這上頭,就算憑著這個能整垮某人,到時他已聲名狼藉,等同於是和某人同歸於盡,到時真鬧起來,只怕連祖墳都保不住。
徐謙嘆口氣,道:“所以漁翁才請學生來,想讓學生做漁翁的刀嗎?”
這意思就有點不太友好了,意思是說,你想借刀殺人,拿我當棋子嗎?
蔣冕吁了一口氣,道:“朋友言重,今曰請你來,不過是把酒言歡而已,借刀殺人?朋友高才,明明是天子劍,老夫豈敢借天子之劍據為己用?”
這老傢伙,倒是腦子清醒無比。
蔣冕又道:“這一次你入國子監讀書,只要春闈一過,必定金榜題名,只是你入了這官場,怕是未必有這麼容易,官場險惡,你又不為人所容,徐公子可有打算嗎?”
他的臉上帶著微笑,上下打量著徐謙,問出的這個問題竟有幾分為難的意思。
事實上,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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