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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明空回到蓉城的時候,春風三月已見了尾巴,轉眼就到了冷雨濛濛的四月。
四月有什麼呢,對其他國家的人來說四月或許沒有太多重要的意義,但在華夏這個地方,四月始終是一個被寄託了無數吉光片羽一般的情與思的月份,清明節、四月天,這些或古老或尚未蒙塵的詞彙都為四月添上了一點神秘而朦朧的色彩,下不盡的小雨也彷彿天河開閘放水,行走在街上竟恍惚間分不清這裡是天上還是人間。
但反正不可能是天上人間。
任明空在清明這天看著任清嫻的墳頭站了十幾分鍾,他倒不是悲憫,而是在心裡糾結著到底要不要把這墳挖開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
其實照他的性格,如果不是擔心被公墓的安保人員逮到之後惹麻煩的話,可能這會兒連挖出來的土都已經重新填回去了。
反正裡面不可能是任清嫻的屍體。
搖了搖頭,任明空把手裡的花放下,離開了這裡。
雖然不知道來這兒幹嘛,但十幾年了年年都來,也不能今年就不來了。
走出這座公墓後,任明空又去了城南的一座公墓,那裡埋葬著於知一和她的家人。
這邊比任清嫻所在的公墓要熱鬧得多,任明空看著擁擠的人群總覺得有點想笑,活著的時候人擠人,死了之後還得人擠人,從生到死連個寬敞地兒都落不到。
清明來掃墓的其實大多數都沒多少悲慟,只是應了清明節這個傳統的日子而已。
追思先人不用悲慟,緬懷過客何必涕漣。
走的人讓他們走就好了,哭得再難過,嚎得再大聲,送的花再悽,來的人再多,又能把死者哭回來嗎?這也就是華夏人對清明節的態度,大多數人都只懷了一份淡淡的思念而來,就像這連線了天空和大地的雨簾,清冷柔和,淋在身上有些冷,但絕不讓人冷到發抖。
任明空擠在人群裡,手裡攥著一束剛剛從旁邊花壇裡揪的花。
倒不是他摳或者不願意買,只是因為他看了一圈也沒找到於知一喜歡的野菊,這玩意兒不咋上檔次,並且在價錢上也沒什麼收益可言,所以花販子們也不會騰位置給這種到處都是卻不怎麼受消費者歡迎的小傢伙。
雖然花販那裡沒有,但是花壇裡可到處都是。
於是任明空便直接揪了一把,沒公德心就沒公德心吧,那些花販子也不見得就全是啥好人。
說實話,即便認識了於知一好幾年,上輩子的六七年加這輩子的一兩年,總共都快十年的時間,任明空也一直不太理解於知一為什麼會喜歡這種野菊花。
像她那種名門望族出身的大小姐不應該更喜歡優雅高貴、雍容華美的品種嗎?
可惜人已經死了,他再多的疑問也無處解答。
來到於知一的墳所在的區域,任明空遠遠地望見了一個人影在那座墳塋附近徘徊,看起來似乎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身子活泛,步伐穩重有力,在於知一和於成禮還有於家太太的墳前來回了幾次。
走近之後,任明空看清楚了那個人。
“您是……於家之前的管家?”任明空的記性還不錯,眼前這個老人帶著他走過一次於家莊園。
老人在任明空走過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於家三人的墳所處的位置比較偏僻,可以說是緊貼著墓園的外牆,除非是專程來看望這三人的,否則基本上不會有其他人閒著往這兒走。
這個位置其實都算是於知一的檢舉行為爭取來的了。
否則若是以叛國罪論處到底的話,這家人恐怕連個體面的墳頭都不會留下。
“任先生。”管家雙手按在身前,微微前傾了一下身子,他一眼就認出了任明空,雖然對方只去過莊園兩次,但只要他見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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