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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人手下學了兩三年,對她還是比較瞭解,秦肆成天不著調,沒個定性,這都回國有一陣了,還不見人影,興許正在外地哪個城市找那些狐朋狗友。喬西懶得管,不聞不問,秦肆亦不說這些,一會兒,才說:“昨天有點事,出去了一趟。”
昨晚睡沒睡覺都不一定,指不定熬了通宵,不然不至於這麼累。
喬西嗯了一聲,找了張椅子坐。
秦肆像是想起自己為何要打這一通電話,“今天你過生,在哪兒慶祝?”
喬西說:“在郊外租的別墅。”
“請了哪些人?”
“你都認識。”
秦肆突然笑了笑,不知道在樂什麼,她在電話裡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聽起來是著涼了,緊接著又傳來水流聲,應當在接水洗漱。
對方沒說生日祝福之類的話,隨便聊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最後說回來以後再給喬西生日禮物。
以對她的瞭解,這位估計還沒買禮物,不然早就寄過來了,她對喬西上心又不上心,散養徒弟跟養什麼似的。聽到她又咳嗽了一聲,喬西忍不住說:“出去買點藥,別小病拖成大病,發燒了有你受的。”
“不就咳兩聲,你這咒我呢。”
喬西笑笑不應答,背抵著座椅,直到對面的人再開口才繼續說,這通打電話打了將近十分鐘都沒掛,她只顧著跟對面的人聊,沒發現門後早就站了一個人。
她跟秦肆的相處模式就這樣,忽遠忽近的,中間始終隔著距離,但不至於太疏遠,人際交往都是相互的,只要秦肆表現出一點關心,她自然也會溫柔以待。
喬西不覺得有什麼,但在那人耳中聽著,卻是另一種意思。
傅北都能猜到在給誰打電話,無非就是那個所謂的師父,她問過喬建良,喬建良對秦肆不是特別瞭解,知道對方的名字,以及一些基本的情況。
秦肆不是江城本地人,S市的富二代,也是江大的學生,而且跟傅北是同一屆的,不過就讀的金融系,畢業後留在了江城開紋身店,店就在大學城那邊。
至於喬西怎麼和秦肆認識,並有了一番交際,喬建良一點不知情。喬建良對秦肆印象不錯,這人對他還行,不會冷言冷語,有時遇到了還會請喝茶,喬建良念及她對喬西的照顧,以及種種表現,和傅北說起這些時,言語中都透露出欣賞,不吝誇讚。
秦肆並沒做什麼,卻讓周邊人都滿意。
喬西突然笑了一下,說:“那到時候我來接你,高鐵還是飛機?”
傅北臉上的神色變了,有些凝重,還有點別的深沉的意味。喬西偶然一瞥,這才瞧見她,霎時一愣,下意識捏緊手機。
“跟誰打電話?”傅北沉靜地問,語氣還算平和,聽不出情緒變化。
她走近了,到一邊挨著坐。
電話那邊,秦肆聽見了她的聲音,剎那間擰眉,亦沉著聲音問:“喬西,你和誰在一塊兒呢?”
一時之間,喬西不知道該先回答誰,遲疑片刻,先對著手機說:“一個朋友。”
言罷,看了看旁邊的傅北,也算是回答了傅北的問題。
傅北也看著她,目光審視。
秦肆問:“誰啊?”
喬西語塞,被看得分外不自在。
一通電話以秦肆先結束通話告終,或許是料到這邊有情況,秦肆最後說:“能耐了你。”
她就這脾性,嘴裡吐不出幾句好聽的話,稍不順心意就要刺一兩句,若是以往,勢必要刨根問底,這回卻沒有,好似料到這邊的情況,亦或許是不在意,連說都沒說一聲,直接掛了。
莫名的,喬西心裡一緊,卻不是為秦肆。
如果不是有幾個朋友來後花園,場面勢必會凝滯,她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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