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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緒白推推她的胳膊,“該你了。”
她疑惑啊了一聲,壓根沒注意進行到哪一步,結果直接被票選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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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球室外,走廊一側是濃密的冬青,門口栽種著一棵品相上乘的矮松,夜晚悶熱,天上月明星稀。
傅北和趙拾歡在走廊盡頭談話,各有各的工作要做,兩人還沒單獨聊過。
趙拾歡遞了罐喝的過去,“你舅舅的事怎麼樣了?”
“沒大問題。”傅北輕飄飄回道,“你呢,還在處理西郊那邊?”
多年發小兼朋友,怎麼都還有那層感情在,即使長久不聯絡生疏了,照樣不影響雙方的關係,人與人的交往復雜,不能像物品那樣簡單分類,完全淡化不現實。
談到西郊,趙拾歡心裡湧起一股子煩躁,沉思半晌,重重回道:“不好辦。”
傅北斂著眸,“手續還沒下來?”
“不是。”趙拾歡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凡事與政府和人民扯上關係,再簡單的事都會變得很麻煩,說白了就是時間問題,拖著了,她有些沒辦法,只說,“走流程耗時間,有幾個咬著不鬆口。”
反正不論做什麼,大事小事都能遇見擺譜的,淨添堵找麻煩,到處找漏子阻礙程序。
傅北說:“找上頭。”
一層壓一層,其實下面都是根據上面的指令做事,無非就是那個意思,但畢竟是公家插手的專案,不敢亂來,就撿漏子變著法兒為難,對付這種,最直接利落的方式就是明著來,把難處甩回去。
“不好找。”趙拾歡無奈。
“不好找就搭根線。”
趙拾歡嗤笑,許久,認同地拍了拍傅北的肩膀。傅北給了她一個電話號碼,口中不明說,對方自然懂。
好友之間聊一聊,關係緩和不少。
兩人隻字不提別的,這點倒是默契。
回到桌球室,喬西還在跟祝緒白他們玩狼人殺,朋友見到她倆進來,招手讓過去玩兩局球。
喬西抬眸,目光飛快掠過。
她不太會玩狼人殺,祝緒白問要不要打桌球,可以單獨組一桌,她點頭同意,可打了一局,有一個人突然跟旁邊那桌交換,把傅北換了過來。
喬西注意力不集中,險些把白球打進袋。
祝緒白聒噪,打球時老愛聊天,別人不理他就找喬西搭話,還提議搞什麼分組,好巧不巧把喬西和傅北配一起。
“學姐挺厲害的,我還專門學過,都沒你打得個不停。
聚會結束,祝緒白麻溜去坐趙拾歡的車,喬西喝了酒,打算叫個代駕,但半天找不到,還是坐的傅北的車。
夜色已深,望不見漫漫前路的樣子,灰白的馬路上人少車少,只有一盞接一盞的路燈不變,發揮著光熱。
車裡的氣氛滯凝,起先的一段路都沒怎麼說話,傅北先開口,說:“上週天不知道你在,開完會有點事,後來沒找到你。”
聯誼會那次。
一講起聯誼會,喬西就想到秋意濃,她自認為不是特別在意這些鶯鶯燕燕,可就是有點堵,厭煩,便沒好氣地說:“找我做什麼?”
傅北知道她有脾氣,儘量不再惹,柔聲道:“唐藝請你幫忙?”
那天唐藝忙前忙後地跑,喬西平時懶散慣了,能去肯定是去幫忙的。
喬西平復情緒,不至於表現出生氣的樣子,沒必要,她抵著座位靠背,看都不看駕駛座一眼,“母校有事,我回去盡一份力,不行麼?”
渾身都是刺,回回不扎對方一下不甘心。
“晚上也在唐藝那裡歇的?”
問得喬西喉嚨一堵,意味不明,夾雜了太多隱藏的意思,她睨了眼這人,憋著沒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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