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9章 變革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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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問題！

實際上戴爾·席渥斯在望鄉城之戰開始之前，就已經隱約感覺到晨曦之主給他的感覺有些異樣了。

無論是日常祈禱時那種微妙的變化，還是他經常在夜裡夢見的那個關於牧羊人的夢境，都讓戴爾·席渥斯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其中最明顯的變化就是神術的施展上，之前聖武士們施展神術的時候更多的是依靠自身對聖光之道的理解，但是最近，尤其是在望鄉城之戰的前後，他明顯發現自己在施展神術時更加便捷了。

神術反饋的速度大概比以前提高了三分之一還多，只不過在質量上略微有所下降。

但是這只是他個人的感覺，對於大部分中下階級的聖武士來說，這種質量的變化他們幾乎察覺不到，所有人都在為神術反饋速度的提高而歡呼雀躍，那代表著晨曦之主身為神祇的權柄更進一步了。

而史坦尼斯大人早在聖武士遠征軍出發之前，就和戴爾說起過關於信仰的問題。

“如果有一天晨曦之主不再是晨曦之主了，你還會信仰祂麼？”戴爾記得史坦尼斯大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滿臉都是擔憂的表情。

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語讓戴爾·席渥斯的心跳都停了半拍，他當時勉強笑了笑：“大人，您的話我聽不明白，晨曦之主怎麼會發生變化呢。”

那個時候他還天真的以為是史坦尼斯大人因為自身的情況，對晨曦之主的信仰發生了變化，他沒有勇氣摻和進教會和史坦尼斯大人之間的事情中，只能裝作聽不懂。

傳奇聖武士史坦尼斯·拜拉席恩一直是晨曦教會的招牌，多年來他一直頂著最強聖武士的明天，讓晨曦教會在整個教會聯合組織中都高人一等。

甚至外界還有傳言，他可能是唯一能在一對一戰鬥中和新大陸巫王戰平的傳奇強者。

但是就是這位傳奇強者，也有屬於自己的煩惱，他的女兒希琳，拜拉席恩家族的公主，史坦尼斯大人唯一的子嗣，在年幼的時候遭到了混沌崇拜者的暗算。

那些混沌崇拜者用來自納垢的瘟疫感染了拜拉席恩家族的小公主，即使是以史坦尼斯大人的力量，也無法用移除疾病的神術驅散自己女兒身上的特殊疾病。

他只能依靠自己浩瀚的聖光之力維持著自己女兒的情況不至於惡化，為此史坦尼斯大人最近幾年幾乎寸步不離他的女兒，即使是在混沌淪陷區的戰場上，他也會帶著自己的女兒一起出徵。

也因為如此，史坦尼斯大人的女兒被混沌瘟疫所感染，在教會內部不算什麼秘密，許多聖職者都知道這件事。

教會內部從來不缺少死守教條，如同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的石頭腦袋，有不少人一直用強硬的態度要‘淨化’希琳·拜拉席恩。

當然，他們都沒有獲得成功，甚至不少人最終在史坦尼斯大人的鐵拳和利劍下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是因為如此，教會內部對史坦尼斯的態度也越來越強硬。

這個態度強硬僅僅是明面上的說法，身為史坦尼斯最信任的副官，戴爾·席渥斯其實知道私底下，不少聖職者和史坦尼斯之間已經勢如水火了。

戴爾·席渥斯憂心忡忡的借用渥金教會的渠道，和晨曦教會上層取得了聯絡，果然被罵的狗血淋頭，大半支聖武士遠征軍在遠南全軍覆沒這件事，絕對是教會最近幾十年裡最大的醜聞。

雖然這件事暫時還沒傳開，但那也是早晚的事，教會能封鎖得了一時，卻沒法一直隱瞞下去。

而他，戴爾·席渥斯就是最好的背鍋俠，他是代理指揮官，責無旁貸。

在通話過程中，聖武士戴爾裝作無意的問了一句史坦尼斯大人最近還好麼，結果另一邊傳來了一個讓他心寒的訊息。

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大人最近因病而暫時退出了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