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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頭上……
“這樣吧，看在武老師的面子上，只要進門，不吃飯的，繳納一點積分就行。”秦楊開口道，“有免費茶水。”
武黑天嘴角抽了抽，這能叫給自己面子？
所有人怨聲載道，義憤填膺。喝多少茶水能喝夠一點積分？
一名學生冷哼道：“好，反正我也買好了寒冰淬體丹，我這就走行了吧？是不是還要繳納了積分再走？”
秦楊搖了搖頭，道：“不用，先前你們不知道我的規矩，不用繳納積分。但是現在不走的，過來繳納積分吧。”
那名學生瞪了秦楊一眼，道：“你這樣會四處樹敵的，在學院裡是混不下去的！”
秦楊攤了攤手，道：“你覺得我會在乎麼？”
那名學生怒哼一聲，甩袖要走。
“慢著！”秦楊皺眉攔住了他。
那名學生停下，看著場中有不少老師，更有武黑天在，當即說道：“怎麼？你還想殺了我不成？這紅塵客棧真成了你的一言堂了，你以為蒼穹學院也是你的一言堂嗎？任誰想反駁，你就要立馬還之顏色？”
秦楊皺了皺眉，沒有開口。
金萬山詫異道：“你還真想揍他？”
秦楊輕輕扶額，無語道：“我哪有！我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那你攔下他幹什麼？”金萬山看著那名學長，似乎是先前歡迎儀式上某個公會的副會長。
秦楊聳了聳肩，明面上是說給金萬山聽，實際上是說給所有人聽，包括那名還沒走的學長。
“他剛才說買了寒冰淬體丹，對不對？”
金萬山點了點頭，那名學長則皺起眉頭。
“看他步伐，輕靈中又有不俗的力度，想來功法一定不是穩紮穩打的。”
所有老師包括武黑天都暗暗點頭，的確如此！
一些老師也對秦楊刮目相看，所有同學則是非常好奇，這與寒冰煉體單有什麼關係？
武黑天道：“他的功法武技的確擁有很強的靈動性和爆發力。”
秦楊開口道：“對啊。”
所有人都在等著秦楊的後文，可秦楊兩個字之後就再也不說了。
那名學長沉不住氣了，開口問道：“少賣關子，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不是要走嗎？”秦楊聳了聳肩。
那名學長一怒，道：“不就是一點積分嗎？我給你！”
當即，撥給了秦楊一點積分。
蚊子再小也是肉，既然對方願意給積分，自己當然也不會去省那兩口吐沫，繼續道：“你這身功法、武技，若是吃了寒冰練體丹，體魄雖然會強悍許多，但是功法和武技的威力要大大降低。短期內實力會有提升，但實力越往後，選擇的錯誤便會越來越明顯。”
“相比之下，烈火淬體丹要更適合你。”秦楊開口道。
那名學長一陣皺眉，開始猶豫起來。
餘少傑卻冷笑道：“別人要買什麼丹藥，是別人的自由，你在這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以為別人會領情嗎？”
秦楊無所謂道：“我可不想讓誰領情，只不過……大家好歹都是蒼穹學院的同學，眼看著同學誤入歧途，我於心不忍。”
同學……
所有人心裡一陣膈應，說的好聽，你別收我們積分啊！
秦楊輕咳一聲，繼續道：“既然要做生意，不為顧客考慮的，都是奸商、黑商！像我就不一樣了，我賣的淬體丹會為顧客考慮這點。你不會挑沒關係，我幫你挑。”
秦楊眨了眨眼睛。
所有人一愣，很多人並不知道秦楊還會煉丹，尤其是餘家獨有的淬體丹。
餘家眾人臉色陰沉，餘家家主深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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