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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哎，離劇院很近。」沈青亭說。

這一搜尋，沈青亭才發現，原來謝楹待的這家律所十分有名，在全國有很多家分支機構。

「你們律所……很有名啊。」沈青亭輕聲問道。

「對啊，很有名的，你可以搜尋一下我們律所的新聞。」謝楹驕傲道，「我也很有名的，我可是我們律所最年輕的合夥人。」

沈青亭抿著嘴，笑了。

他看上去心情真的不錯，居然還帶著幾分開玩笑的語氣「嗯」了一句，當作是應和謝楹的話。

謝楹頗為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一個簡簡單單的語氣詞，聽在謝楹耳中，倒像是長了鉤子一樣，搔得他心裡發癢。

了不得了，有點進展啊，謝楹想。

他在心裡美滋滋地回味了好幾遍沈青亭的那句「嗯」，忽然想到剛剛的對話正進行到最重要的部分，結果他忘了繼續說下去。

他連連感慨「得意忘形得意忘形」，又繼續說：「不過——小沈老師，你可以隨意搜尋我們律所的新聞，但……」

趁著等紅燈的間隙，謝楹扭頭和沈青亭對視一眼，把話說完：「最好不要搜尋我。」

「……」沈青亭眨眨眼睛，「為什麼？」

疑惑歸疑惑，沈青亭老實地刪掉搜尋框裡剛剛按上去的「謝」字。

「因為……」謝楹難得露出了像是為難的神情，他清清嗓子，說，「我……名聲不太好。」

他立刻又說：「我也沒有搜尋過我自己啊！我只是猜測。估計就是一些真真假假的話，像什麼『謝楹黑心律師』『只要給錢什麼案子都敢接』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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