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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所擁有的。

「仔細看看，奉天的先帝……其實一直都在為你鋪路。」

「不是我……」蕭君澤蹙眉。「他不是為我鋪路，他是在為奉天鋪路，他的遺詔上，傳位之人並不是我，而是如今的秦王蕭憫彥。」

扶搖坐直了身子，搖了搖頭。「這才是你父親最高明和殘酷的地方，他只對你一個皇子如此用心，而蕭憫彥，才是他的棋子，用來幫你擋掉所有暗箭的棋子。」

蕭君澤蹙眉。「不要妄加揣度，我很瞭解我父皇。」

扶搖笑著再次搖頭，看透不說透。

「扶搖，陽光與黑暗同在，不要怨天尤人，你還有阿宴，有謝御瀾，你比我更自由。」有陽光的地方，一定有陰影。

這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

「你可知……我也曾經一度自怨自艾，甚至破罐子破摔，將自己完全封鎖在深淵和仇恨中，雙眼被仇恨所矇蔽，差點……失去了自己最愛的人。」那時候，他眼裡只有恨。

不信任任何人。

朝陽……他差點因為自己的自負，失去朝陽。

「陽光與黑暗同在……」扶搖呢喃，仰頭喝了口酒。

心中酸澀。

……

大虞，皇宮。

落霞剛趕回東正宮，就被羽林衛抓走。

「啪！」趙靈音狠狠給了小婢女一個耳光，怒意濃鬱。「你個小賤蹄子，你想害死我？」

落霞紅著眼眶，跪在馮慧茹身前。「娘娘……」

「野貓都是你餵的？」馮慧茹問了一句。

落霞聲音有些顫抖。「是……娘娘，奴婢只是看它們可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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