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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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好了，我能做的都做完了。現在等待開牌結果吧。”橘千代用船帆裹住自己躲避現實。

當然，秦風的話不是無的放矢，他質疑了橘千代給出的虛假的先決條件。很難解釋他在生死之間還去觀察海面的想法，也許是他心有不甘，也許是準備繳械投降，或者他想出奇制勝。

對於一位身手和頭腦都很敏捷的戰士來說，這些似乎也不太過分。至少上天這次和他開了個小玩笑，上天認為的小玩笑。

下一刻，就像黑布蓋上再揭開的魔術一般，雙方人手的神色互換。琳琅勝利曙光所帶來的希望一落千丈，在錯愕的諸多臉孔之中。

“最後的機會！”秦風與山島再次交換身位，秦風面對著金鏡擺開架勢，山島主動放棄背靠背的防禦姿態，向著身前的水手突襲而去。

距離刀兵只剩咫尺之遙，向後仰倒，空翻，山島翻越到秦風之上。秦風用盡渾身解數將山島擲向金鏡。由山島佯攻。

而後，後撤，再轉變態勢進攻，這就是他們用眼神交流出來的結果。

衝破擋在金鏡之前兩名水手的防線，山島一腳蹬出將金鏡踢倒在甲板上，隨即武士刀刺進金鏡脖頸一旁的甲板上，如同將要下落的鍘刀蓄勢待發。“山島，你！呵呵……”被俘虜的金鏡一反常態地陰森笑著

秦風的體力幾乎要耗盡了，但是山島話比命金貴的毛病又犯了。看著將自己團團圍住的水手們，秦風慢慢後退著吶喊“你們的船長已經被我們俘獲了，再繼續戰鬥已無任何意義，你們確定還要再徒添傷亡嗎。想想，出來在海上刀尖舔血，誰不是想更好的活下去，身體少個零件或者留下家人泣不成聲是你們所期望的嗎。繳械抱頭蹲在船尾，我保證聖敦商會不會對你們再出手。”

似乎是覺得秦風說的有道理，一名水手帶頭慢慢放下了武器，就像羊群效應一般，有一位就有第二第三位。險勝的秦風不急於開始對著手下敗將高談闊論，亦或是載歌載舞享用美酒佳餚。他撐著武器勉強站在甲板上，他應該立即治療，但是作為船長的職責，他應該首先清點人數。

“勞拉，你跑哪去了。夏多號！還能動的來我面前站好。大副約翰，清點你的水手們！約翰！約翰？”秦風讓人四下巡視，拖來的只有約翰還剩半截的上半身，斷口的焦糊氣味和黑色痕跡預示著這位大副不幸地被炮彈打成兩截了。

懷著沉重的心情，友船的大副死了，他們現在能否順利上岸都是嚴重問題，不知道哪個混賬把夏多號打爛了。臉貼臉的抵近射擊，以及之後的熊熊大火，夏多號和上面物資淡水肯定是無法倖免於難了。“船醫，快點來止血，所有還活著的人不論能救或者不能救都要救，截肢也要把人給我保下來。船醫……”

情況不算太糟，因為還可以更糟，在圍欄旁邊，一名水手找到了霍夫曼醫生的小眼鏡，鏡片一邊龜裂另一邊全部破碎，在圍欄之下，看見了霍夫曼醫生標誌性的白大褂還有他臉朝下溺亡的屍體。

“我不是叫他在船醫室好好待著嗎，為什麼亂跑……你都跟著我們出海多少次了。”秦風帶領著夏多號成員全體脫帽默哀。

“嗯？怎麼那麼安靜呢，這算不算是打完了，我看看誰贏了。”從船帆裡探出腦袋，橘千代手腳並用地爬上甲板偷偷注視。秦風在清點人數，山島踩著利刃下的金鏡。“嗯，我真厲害！都是我救了你們，嗯……沒錯！”

忽然，山島似乎是被注視的目光所刺痛，亦或是意識到了什麼不對的地方：勞拉從遇襲開始就銷聲匿跡了。

綁好金鏡，把她遞交給秦風一眾，在不堪入耳的謾罵聲中，山島一步步走向西塔號。“哎，不是，你……”橘千代看著一步步逼近的中寺山島，躡手躡腳地滾進了船帆裡。

“不用躲了，我知道你幹了什麼，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