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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禱半天的黎茗有些累了,金貴的黎茗小姐要開始她的午休了。
歸航休假的橘千代有些無事可做,在大大大部分情況下,每次長期的出海都要伴隨漫長的假期。海上的生活條件太過惡劣,危機四伏,即使是風和日麗的天氣也要面對諸如顛簸潮汐之類的剛性條件,所以只有貧困潦倒到無計可施,窮途末路的傢伙,或者銅皮鐵骨金剛不壞的神經病會保持高強度的持續出海。
賬目已經算完了,劇場的鬧劇也差不多到收尾環節了,她此刻在舞臺後踱來踱去。
橘千代推開了譚檀的辦公室,直截了當地問,“你把黛絲安頓在哪了?”
“我也不知道,讓蒙爾安排的,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我得審審她。”橘千代轉身離開去找蒙爾。
“丫頭,你記得手下留情啊。”目送遠去的橘千代,譚檀有意無意地提了一嘴。
“蒙爾,帶我去見黛絲。”橘千代開門見山,“好吧,跟我來。”
蒙爾開啟房門,濃重的藥物氣息撲面而來。“行了,你出去吧,我和她有點私事要談。”
此時的黛絲身上纏滿了繃帶,不知道這幫人在幹什麼,黛絲明明只有兩處槍傷。
橘千代嘆了口氣,她的槍法真是爛到家,能精準地打在不是要害的部位,但凡準一點,黛絲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黛絲現在陷入了沉睡,槍傷帶來的感染讓她發燒了,面頰通紅,呼吸艱難,似乎每一次都要斷氣了一樣。
“好了,別睡了,你該起床了,噔!”橘千代用她的長筒靴狠狠地踢了一腳床尾。
睡夢中的黛絲猛然被驚醒坐起來,隨後被傷口撕扯的疼痛感折磨的面目扭曲。
“醒了啊,午安,現在清醒了沒。”橘千代抽了一張凳子坐下,翹起腿。
黛絲畏懼地點了點頭。
“別不說話,我可沒打爛你的嘴,拜你所賜啊。”橘千代指了指自己裹著紗布的眼睛。
黛絲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臂沉默不語。
“讓我看看你的傷勢恢復的怎麼樣了。”橘千代欺身逼近,解開了黛絲身上的兩處繃帶,隨後扯掉扔在了地上。“喔,還不錯,我看你不需要繃帶了。”
“好了,你和我不用再演默劇了,知道什麼都說出來吧,不要讓我幫你說出來。”橘千代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我不知道說什麼……”黛絲保持著畏懼。
“那我教你,誰讓你來殺我的,怎麼飄洋渡海跑過來的,為什麼要來,說清楚點對你比較好。”橘千代拔了一根花開始撕扯花瓣。
“中寺山島小姐讓我來的,然後……”
“他媽的,又是這個夜叉!”黛絲的話被橘千代打斷,隨後她顫抖地看著橘千代。
“沒事,你繼續說。”橘千代撿起剛才自己摔在地上的花。
“之前我想讓你帶我走,然後……你不同意,我就藏在你的船上了……”黛絲只說到這裡。
“繼續,不要停。”
“之後在那個很高的建築那裡你們靠岸了,然後你們開了一艘很厲害的船出來,我就……躲在那條船上了。”
“然後呢?”
“因為那艘船很厲害,我覺得上去之後我的生活能過的更舒服一些,然後……”
“我他媽讓你繼續說!”
“然後我就被抓了,中寺山島小姐透過一個路燈看見了我。然後她把我帶到了一個有好多電視的房間。”
橘千代撕著花瓣思索著,應該是船上的監控沒跑了。
“之後中寺山島小姐給了我一筆錢,還給我提供了一個房間,和好多好吃的。”說到這裡黛絲似乎有些歡欣鼓舞。“之後就是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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