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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海上劇場啊。我前段時間偶爾聽過這艘西塔號,好像是被譽苑的那群流氓借走了吧。”龐暖懶散地隨手抓起一把不知道是什麼的食物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
這完全就是在扣帽子,找一個可以弄死西塔號成員的理由。龐暖該不會是盯上這艘船想私吞了吧。
“呃……船其實是可以算被搶走了的,我們並無意與他們這些外來戶過多交集,除非是來劇場觀影……他們租賃船隻的時候承諾給三成分成,到我們手裡的卻只有十三萬,連其中的一成都沒有。其實我們對這些外來戶沒有任何好感。”橘千代連忙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並且站隊。
“那你說延緩支付期限是什麼意思,沒錢嗎。”一個橘子被丟到橘千代腳下,橘千代識趣地撿起來剝開,“哈……那個,這個,其實我們的船被搶走的一部分原因是劇場冷冷清清快破產了,而且還有金濟公司的外債在後面追著。”
橘千代似乎覺得說話不太妥當,“啊,我的意思不是這個,因為我想聖敦商會不缺這九牛一毛的錢,但是補償工作我們一定會做到位。畢竟犯了錯就得認,對於破壞中島小姐的愛船我感到非常抱歉,我保證我會讓夏多號比以前更加美麗。所以我斗膽申請一個能為聖敦商會效力賠償的機會。”
龐暖挑了挑眉毛,眯縫的小眼中投射出精明的光芒。距離很遠,橘千代很難揣度她的想法。不信任,還是不允許加入?或者說龐暖看破了碰瓷製造事端來加入聖敦商會的想法,亦或者她想讓橘千代去做其他的事情……
可以肯定的是,帶船進組和帶資進組的概念差不多,如果是歸順在聖敦商會的話,橘千代自認沃斯特劇場有這個實力。
“嗯……我想想,也不是不行,在船隻不由我們提供的前提下。作為本土的保護傘,聖敦商會不會像譽苑他們欺男霸女弄虛作假,他們開出三成的價碼,我覺得扣掉一成,兩成更合適,畢竟每年的豐收潮數不勝數,而且撈都撈不完,給你們也是這個條件吧,直到扣掉的那一成還上我們的債務。那麼,歡迎加入你們。”說著龐暖又丟出了一個橘子。
“這樣吧,秦風,你去帶一帶新人吧,這群生荒子還需要僱人去出海,傳出去太丟人了。你叫什麼名字?”龐暖滿臉笑意地盯著中島,卻似乎有意無意地吩咐著秦風。“好。”
“謝謝龐老闆寬宏大量,我叫勞拉。”
“嗯,去吧,明天秦風會去沃斯特劇場找你們。跟著他熟悉一下總舵地形和航海的知識,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龐暖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坐在返回鳥島碼頭的船上,此時也天色漸晚,冰涼帶著腥味的海風颳刀一樣劃過橘千代的臉。這是一件好事,但她並不開心。
和一群暴徒混在一起並不是好事,可能某一天吃個早飯被毒死,走進一個巷子被捂住嘴抹了脖子,又或者被流彈打到,死在火拼之中,也可能在內部鬥爭之中成為犧牲品。
行將踏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也只有一次機會但是——!在你需要做出選擇的關頭恐怕往往不會有那麼多時間去瞻前顧後權衡利弊。
也許橘千代掙夠了錢買船就會離開聖敦商會,也許上船容易下船難。她可以把船借給聖敦只抽取滿足生活的利潤做一個花瓶船長,這樣大家都開心。但如果聖敦也倒了呢……
中城區很發達,非常,靠近中城區的下城區部分也緊跟腳步。而遠在千里之外的下城區卻過著和二十世紀初差不多的生活,野蠻暴虐血腥原始,這些很荒謬卻仍然存在,那個坐鯊魚頭的臭女人手握重財卻甚至還在穿著腥臭撲鼻的鯊魚皮襖。橘千代並不認為靠著蠻橫無畏打出一片地盤的人就能長久,就像某個征服了大半個歐洲的蒙古人病死在了自己的征途上。
也許橘千代不應該想那麼多,除非她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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