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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闖手裡拿著冰鎮過的汽水，極力壓著翹起的嘴角：「嗯，有點理智，但不多。」

「……」田苗苗戰術性地咳了一聲，都不敢想當初她爸媽聽到她想去當特工時，是什麼心情，「總之吧，我就吵著鬧著要去學武術，然後爸就把我扔村裡一個老師傅那兒了。」

「老師傅？」

「嗯，他姓江，在清淨村住了幾年的時間，據我爸說是個武術大家。」田苗苗喝了口汽水，跟凌闖說，「我開始以為我爸在忽悠我呢，後來我考上a市的中學，才發現人家真有一個武館。」

凌闖略略點了點頭，笑著看她：「那你後來怎麼沒學了？難道也發現自己更喜歡織毛線？」

「……那沒有。」田苗苗開口道，「後來要高考了，中二病不藥而愈了。」

第13章

◎為北門口夜市乾杯◎

田苗苗剛開始跟著師父學武還是小學生，後來發現江家在a市開的武館，她就每週跑到武館去，師父還不收她錢。

「武館裡女學員也不少，不過大多女孩子力氣不如男性，真對上還是吃虧。」

凌闖聽她這麼說，看著她挑了下眉梢：「原來你還知道啊？那剛才還第一個衝上去？」

田苗苗道：「我主要是從小就幫家裡幹活，力氣比較大，而且那幾個年輕男生身體虛得很，一看平時就沒怎麼鍛鍊。」

她說到這裡，還特地打量了凌闖幾眼：「凌老闆就不一樣，這身材瘦是瘦，但平時肯定沒少鍛鍊。」

「……」凌闖沉默了一下，勾唇輕笑了一聲，「那確實，畢竟炒飯是個體力活。」

田苗苗也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她又仰頭喝了口汽水，跟身旁的凌闖說：「咱們清淨村小是小，但山清水秀人傑地靈，來過不少名人呢，除了江師父，還有一個姓白的爺爺也來住過，聽說他還是什麼商界大亨呢。」

凌闖凝眸想了想，開口問她：「該不會是白霽雲老爺子吧？」

田苗苗回憶了一下，連連點頭：「對對，好像是叫這個名字，你也知道他？」

凌闖道：「白老爺子雖然已經過世了，但金融圈還流傳著他的傳說。」

田苗苗的眸子眨了眨，看著他道：「金融圈的事情你這麼清楚，你也是金融圈的？」

凌闖拿著汽水放空了一瞬，才道：「也不算，大學時讀的這個專業。」

「可是我聽張姐說你之前在國外留過學。」田苗苗看著他，似乎是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你以前不會真在華爾街工作吧？」

凌闖側頭看著她，不答反問：「你看我像嗎？」

「我看著……挺像的。」她甚至想像了一下凌闖西裝筆挺地出入華爾街的場景。

凌闖垂眸低笑了一聲，開口道：「是在那兒工作了一段時間。」

「那你怎麼回來了？」

「因為混不下去了。」

「……我怎麼不信呢？你在北門口夜市都混得風生水起，華爾街也不比這兒強吧。」

凌闖愣了一下，隨後笑出了聲。他抬起眸子，眼裡像是盈著漫天星光：「說得好有道理，為北門口夜市乾杯。」

他舉起手裡的汽水，和田苗苗碰了下杯。

田豆豆拿著烤好的燒烤，氣咻咻地走了過來：「兩位的燒烤好了！」

田苗苗瞧見他那副模樣，有些忍俊不禁：「你烤個燒烤委屈成這樣？來來來坐下一起吃。」

田豆豆哼了一聲，還是在一旁的空椅子上坐下了：「你們在聊什麼呢，聊得這麼高興？」

田苗苗道：「沒什麼，在敬北門口夜市呢。」

她剛說到這兒，冰粉攤的潘大哥便端著兩碗冰粉走了過來：「苗苗師妹，凌老闆，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