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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這些都是合上去的，但人卻並不是合的。

所以他才覺得奇怪，明明他從來沒有拍過什麼照片，他媽都是從哪兒找來的。

收起這些他不再去看，然後又去看其他的郵件。

只是他才剛開啟研究所的郵件，就聽到智者的聲音傳來，「有一封新的郵件，請注意查收。」隨即一封新的郵件出現在主螢幕上。

仍然是陸夫人，知道應該還是那些照片，有些無奈。

伸手開啟，果然還是那些照片。

隨手收起，但很快又有一封過來。

不過這回到是沒有圖片了，只問了他一句，是想在上還是在下。

什麼意思？

下意識，他還輕唸了一句。

正在看全景圖的林一粟聽到了他的念，微微抬眸，道：「什麼上下？」

「沒什麼。」陸離並沒有多說，因為他媽後頭又發了一張圖，是兩個人一上一下面對面在床上的照片，躺在底下的人還仰著頭似乎是在承|受什麼歡|愉。

看著這張照片，雖然圖上的不是他和林一粟，不過他也明白他媽想做什麼了，似乎之前在啾啾群裡看到的那些圖中確實是沒有這個體|位。

可能是沒什麼氛圍感，做出來太直白了，當然也可能是他媽不知道該誰在那兒躺著，畢竟她現在都來問了就說明她已經動心思了。

不想去理會，他直接將圖丟入了粉碎機中，同時遠端把他媽智者上她找到的有關於這個體|位的資料全部銷毀了。

後頭則又去看其他的郵件，周圍都安靜了下來。

林一粟也沒有再去詢問，低頭繼續看全景圖。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直播間因為他的一句回問驚得刷起了感嘆號。

【我敲這麼刺激嘛，大白天討論這個！】

【啊，你們這是進展到哪一步了，我是不是漏看了哪一段，阿喂，你們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哪一步了，啊啊啊，誰來給我解釋一下！】

【我證明你沒有漏看，因為我們也才看到這裡，真的就突然開始討論了，所以我嚴重懷疑他們和之前淮西一樣又暗搓搓做了什麼，是不是已經在交往了！】

【交往好啊，交往最好了，就可以這樣睡那樣睡了，所以你們討論好了嗎？是誰上誰下，我要看！】

【小道訊息，啾啾群說太陽花太太之前是要做面對面的瑟瑟圖，但是可惜圖還沒出來就被黑了，賭一毛錢肯定是被陸教授看到了，所以直接黑掉了！】

【啊，為什麼要黑，陸教授你怎麼這樣，起碼讓我看一下嘛，我想看主播被壓著的，好像都沒有出過面對面的瑟瑟圖啊，我要，給我！】

【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沒有，基本都是側面或者是背面，確實是沒有正面的，是因為主播睡覺一直都是側睡所以沒有正面的素材嘛。】

【對對對，主播一直都是側著睡或者靠在牆邊睡，我想起來了主播唯一躺著睡的就只有昨天在故宮那次，就一會兒的時間。】

【所以太陽花太太是想做這張圖嘛，快做快做！】

【不行，做不了，好像被設定了，這個體|位的圖發出來圖片就直接裂開了，甚至還有一些太太的系統直接崩潰了！】

【我曹，有點兇，所以真的是陸教授黑的嗎？】

【十有八|九是了，這是在告訴我們怎麼玩都可以，但是不能拿這個玩嗎？】

【但是主播正面的圖又不是沒有，為啥沒被黑。】

【樓上真蠢，瑟瑟的圖和正常的圖能比嘛，確實是會有點不太舒服，還是別玩了，就平時那樣的挺好，小心繫統全崩潰。】

【好兇。】

大概又看了一會兒，頭頂再次傳來了轟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