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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他喘了幾口氣:「您也想到了對不對?此前下官就說,候古和象胥官極有可能是被週迴的親眷所殺。目前看來,有可能為週迴報仇的人只有三個:阿伏幹已死,景三沒那個本事,只剩下最後一個人,他就是這兩起命案最大的疑兇,不是嗎?」
杜曇晝的目光冷冷掃向他:「終大人,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下官知道!」終雪松表情堅定:「下官也不希望是他,所以更應該將他列為調查物件,深入追查下去,這樣才能儘快為他洗脫嫌疑!」
杜曇晝不肯讓步:「被你認為是殺人兇手的,是大承歷來最出色的夜不收!他所取得的功績之大,遠超外人的想像,他不是你能夠輕易質疑的!」
他用力一拂袖,從終雪松身邊離去,走到了馬車旁。
終雪松再次跟了上去,擋在杜曇晝和馬車之間,不顧禮數地沖他質問道:「杜大人!您身為臨臺侍郎,難道包庇莫大人嗎?!」
杜曇晝牙關一緊,下頜線繃得筆直,他眉眼下壓,不再隱藏自己的氣勢,隱約間表現出當年戰場殺伐的果決與凌厲。
「終大人,注意你的言辭。」杜曇晝一字一句道:「莫搖辰是朝廷任命的五品郎將,也是皇帝御賜豪宅千金的赫赫功臣,他行事光明磊落,不需要任何人的包庇。」
終雪松瑟縮了一下,卻還是堅定地擋在杜曇晝身前:「大人貴為臨臺侍郎,斷案之能天下皆知!事已至此,難道還要自欺欺人,假裝無事發生嗎?莫大人是周會的戰友,他曾經迫於形勢不得不親手結束摯友的性命!難道他能不恨?能不想著為週迴報仇?他有充分的殺候古和象胥官的動機!」
比起終雪松的激憤,杜曇晝顯得平靜得多,他橫眉睨向終雪松:「誰說本官要自欺欺人?」
「那您——」
杜曇晝繞過他,手在車板上一撐,輕而易舉地跳上了馬車,只留給終雪松一個神色肅穆的側臉。
「去京兆府,本官要重新驗屍!」
第99章 「莫遲的殺人理由已經非常充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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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殮房。
站在候古和象胥官的屍體前,仵作向杜曇晝匯報詳細的驗屍結果。
「兩位死者的死因幾乎一致,都是被長直刀一刀割喉而亡。兩具屍身上都沒有發現別的傷口,指甲縫隙內也沒有殘留血跡或者毛髮,說明死前應當沒有打鬥發生。」
「兩具屍體附近都找到了奇怪之物,候古的袖子上沾有黃色粉末,應該是姜粉一類。而象胥官的屍首不遠處,找到了燃燒過的絲狀物,卑職仔細辨認過,認為應是燒過的菸絲。」
仵作說話時,終雪松一直在檢查候古的屍體,此前他還未見過候古的屍身,關於他死亡的一切都是從文書中讀到的。
仵作說完後,杜曇晝問:「還有麼?」
「還有!」終雪松直起腰:「大人請細看!」
杜曇晝走到候古的屍體旁,終雪松指著屍首脖子上的傷口:「大人請看,候古的傷勢與象胥官的有微妙的不同。」
杜曇晝湊近一瞧,很快看出了不一樣的地方。
象胥官的傷是左側偏寬,右側偏窄,雖然兩側差別不大,但只要足夠認真,就能分辨出其中細微的差距。
可候古的卻不同,他的傷是右寬左窄,與象胥官的正好相反。
杜曇晝的心冷不丁往下一墜。
終雪松轉頭徵詢仵作的意見:「這是不是說明,殺候古的刀,是從右側劃開他的喉嚨,而殺象胥官的刀是從他的左側下手?」
仵作道:「終大人所言不假,從揮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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