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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叮囑終延:「木昆王子是烏今國內親大承派系中,勢力最大的一個,你務必要嚴加保護他的安全,決不能讓他在大承遇到半點意外。」
終延剛下朝,就拿著聖旨去找了禁軍統領,如今木昆所住的驛館外,負責看守計程車兵已經全都換成了禁衛。
其餘住在館內的客人都被清走,連服侍的人都換成了終延自家的僕役,確保木昆的安全絕沒有半點閃失。
今日的杏林宴,木昆是完全有資格出席的——他本就是新科進士,只是因為來歷特殊,名字沒有出現在金榜上罷了。
但木昆卻沒有現身。
有人問那身著烏今衣服的男子:「不知閣下是何身份?為何不見木昆王子?」
那人深深行了一禮:「我是木昆王子的隨從,是護送王子殿下一起從烏今國入京的,大承天子擔心殿下的安危,請他留在驛館不要隨意行動,我便替他前來赴宴。」
有的進士對烏今國很感興趣,圍著他問東問西,他都和聲細語地予以解答。
莫遲看了一會兒,好像對他失去興趣了,轉頭看向杜曇晝:「其實我剛才就想問,卜國師一直都是這麼愛管閒——這麼清閒的嗎?我和他非親非故,他還有工夫替我算姻緣?他連我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吧。」
杜曇晝突然想起來:「話說回來,其實你的生辰八字連我也不知道,你是哪年哪月生的?」
「不知道。」
「?」
莫遲:「所以我才說國師真的太閒了,連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辰,他是怎麼算出來我的運氣?」
「你怎會——?」杜曇晝剛想問他怎會不知,忽然想起莫遲曾經偶然說起的過往:
「你……」
莫遲滿不在乎:「我爹孃死得早,我只記得我是永章三年生的,其他都想不起來了。」
杜曇晝算了算:「這麼說,今年過完年,你虛歲已經二十一了。」
「你呢?你是幾月生的?」
杜曇晝:「我出生的年份還是先皇在世的時候,那時年號還不叫永章,我是九月二十生的。」
莫遲「嗯」了一聲,表示他記住了。
杜曇晝記起什麼,又道:「說起卜黎為你算命的事,其實這應該不是他第一次為你算卦了,三年多前,舒白珩剛剛叛逃不久,卜黎就曾算過一次國運。」
那時舒白珩叛向焉彌,他提供給處邪朱聞的情報,讓大承軍隊在柘山關外連打了好幾場敗仗,大量夜不收也因為他而暴露身份。
朝中人心惶惶,褚琮每日都憂心得無法入睡,卜黎便在皇家祭天之所圜丘開壇卜卦。
那一卦,卜黎推演了一天一夜,最終算出了卦辭。
杜曇晝:「我還記得,卜黎當時推演出的卦象是雷水解,他說此卦意為雖身陷險境,卻在危難之中存有一線生機,待到冬去春來,永珍更新,一切顧慮便能隨冰雪融化般消除。」
他看向莫遲:「那時朝中並不知曉,還有你這個夜不收潛伏在焉彌王都。現在想來,卜黎算得很準,你就是那危難險境中存留下來的一線生機,你不僅替國家剷除了叛賊,還幫助趙青池奪回了失地。」
杜曇晝笑道:「卜黎這個國師當得名副其實,他給你寫的符紙你就好好收著,說不定日後還真能派上用場。」
杜曇晝本意是稱讚莫遲的功勳,但聽完他說的話,莫遲臉上非但沒有半點笑意,臉色反而一點點沉了下去。
杜曇晝見他表情不對,立刻問:「怎麼了?」
莫遲抿緊唇角,眼眸中隱隱透出慍意,半天才吐出一句話:「舒白珩的死不是誰算出來的,是用活生生的夜不收性命換回來的。」
杜曇晝一愣,週迴的名字突然毫無理由地出現在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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