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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圍著伍鋮又是掐人中,又是按百會穴,折騰了半天,已過中年的伍鋮終於睜開了眼睛。

他剛看清面前兩人的臉,便開始嚎啕大哭,身體軟得像攤泥,哪怕坐著,都要往地上癱,冉遙抱都抱不住。

還是杜曇晝力氣大,連拉帶拽將他扶出義莊。

「我的兒啊!我苦命的兒啊!你怎麼會——哎喲我的這顆心啊!」

伍鋮痛哭流涕,雙手不停拍打地面,四十多的人,癱坐在地哭得不能自已。

冉遙緩聲安慰道:「伍鋮,伍鋮你聽本官說,你不過只看了一眼,說不定看錯了,說不定只是有人和令郎有相似的胎記。你先別難過,保重身體要緊啊。」

伍鋮哭著搖頭,聲嘶力竭道:「我不會看錯!那胎記不是天生的,是我兒小時候被乳母不小心燙到,才留下的疤痕!和別人的都不一樣!」

冉遙和杜曇晝對視一眼,杜曇晝心領神會,疾步返回義莊,重新檢視屍體後背的痕跡。

仔細一瞧,確實如伍鋮所說,不似胎記,而更像疤痕。

「你來看。」杜曇晝怕自己判斷有誤,讓仵作湊上前來:「告訴本官這是什麼?」

仵作貼近看了看,用手摸了摸痕跡邊緣,道:「四周不規整,整體凸起於面板之上,像是燙傷所致的疤痕。看目前的顏色,應該是多年前留下的。」

仵作所言也與伍鋮的話對上了。

膚色、身形、身長、疤痕,四樣全部一一對應,看來這具無名屍不是時方硯,而是馥州富商伍鋮之子,伍睿傑。

杜曇晝又問:「可驗出死因?」

「回大人,此人兩手蜷曲,指間有泥沙,腹中鼓脹,有大量水,口鼻空洞內也有泥沙和血沫,應是生前投河而亡。死亡的時間,不超過三個時辰,也就是說,應該是在昨天夜間溺亡的。」

杜曇晝「嘶」了一聲,手扶了扶額頭,自語道:「……這就奇怪了。」

國舅府。

喬和昶臥房屋頂,莫遲靜靜地等待著。

幾個時辰後,直到天黑時分,喬和昶才和夫人回到屋內。

莫遲悄無聲息地掀開了一塊瓦片,凝神聽著屋內的動靜。

夫妻二人在下人的服侍下,洗漱更衣完畢後,一起躺在床上。

寧彤沒有馬上熄燈,而是拉著夫君說家常。

莫遲留神一聽,那家常居然還和杜曇晝有關。

兩個兒子都已娶親,剩下要操心的,就是喬沅和喬從露的婚事。

寧彤說:「沅娘比從露大一歲,理應是她先嫁,夫君心中可有人選?」

喬和昶:「我倒是一直在留意,只是沅娘那丫頭不愛說話,心事總往心裡藏,我也不知道她喜歡什麼樣的。」

「那從露呢?」寧彤問。

喬和昶沉默片刻,道:「從露我倒是有個人選,就是不知夫人是否滿意。」

寧彤來了精神,從床上坐起來:「夫君所想,說不定與妾身心有靈犀,夫君看上的人,莫不是……」

停頓須臾,二人異口同聲道:「杜曇晝。」「杜侍郎。」

「哎呀!」寧彤樂得撫掌:「夫君真是慧眼識珠,妾身前幾日一看見杜侍郎,就想把從露嫁給他了!」

喬和昶笑了笑,說:「恐怕不是前幾日才想的,是早就想了吧!你那日與從露表現得那麼明顯,當我看不穿嗎?」

寧彤也笑了:「夫君知道嗎?當年我們還住在縉京時,那時太后尚在,有一次,她想要給杜侍郎說媒,便把妾身也找去了。太后從杜曇晝母親那裡要來了他的生辰八字,夫君猜算命先生怎麼說?」

喬和昶讓她別賣關子,趕緊講。

寧彤樂得合不攏嘴:「算命的說,杜侍郎是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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