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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夜裡的一星睏意，在美少年高中寫真的誘惑下煙消雲散了。

zoo：[搓手手jpg]

另一邊。

費凌在相簿裡找自己的高中照片。

……沒找到。

他不愛拍照，手機相簿裡有貓有狗幾乎沒有他自己。

去哪兒找呢。

傅司醒？

！

……也對，這人的照片肯定很齊全。

費凌也沒解釋，直接問傅司醒要自己的高中照片。

lg：[我知道你有我的照片。]

傅司醒秒回：[怎麼突然要這個？]

lg：[突擊檢查，怎麼，你不樂意？]

傅司醒：[我有很多，十幾個g。]

傅司醒：[想要哪個時期的，初中還是高中，女裝還是男裝。]

費凌：……

怎麼還有詳細分類啊？

lg：[？？隨便吧]

費凌到飲水機那兒倒了杯水，回來的時候螢幕已經塞滿了各種發來的高中照片。

……天知道傅司醒是從什麼渠道收集來的，除了裁出來的合影，絕大部分

費凌自己都沒有見過，看著像是當年的同學和路人們隨手拍的，有的是女裝，有的不是。

傅司醒轉了一張費凌拿著水杯的照片。

傅司醒：[你太可愛了。]

傅司醒：[好想和你高中同校。]

傅司醒：[想舔你的手。]

lg：[你別太變態。]

傅司醒：[好。]

lg：[怎麼還不睡。]

傅司醒：[在看你的照片。]

lg：[……]

lg：[馬上去睡覺。]

傅司醒：[好。]

傅司醒：[明天記得見面。]

lg：[明天我應該有事？等我聯絡你。]

傅司醒：[嗯。]

傅司醒：[晚安。]

費凌已經有點困了，蔣之野那邊發了一堆表情包催促他快點發。

他將傅司醒發來的照片存了，戳開聊天框發出去，自己去洗漱了。

等他回來，蔣之野還在催命。

zoo：[凌寶貝怎麼還沒發_]

zoo：[急死我了急死我了！！]

lg：[？不是發了嗎，幾分鐘前]

zoo：[沒有啊在哪在哪00]

費凌詫異了一瞬。

等他退出聊天框才知道照片去哪兒了。

……發錯人了。

發給了……段申鶴。

！！

而且過了撤回的時間……

一連串照片裡，最底下是一張高中時期舞臺劇排練的隨手拍。

他坐在臺階上，黑髮齊腰，穿著制服裙，沒看鏡頭，只低頭看手機。

費凌瞥見段申鶴[正在輸入中]的提示，欲言又止。

最後還是如實解釋了。

lg：[發錯了。]

lg：[別在意。]

[正在輸入中]的提示頓時消失了。

段申鶴剛收到他的訊息。

發覺是十來張照片，他還以為怎麼了，每一張都開啟看了一遍。

……都是費凌高

中時期的照片。

最後一張，費凌坐在臺階上，長發，穿白襯衫和短裙，兩腿並著，小腿襪是灰色的。

側臉優越，白淨，被黑髮襯得像是雪，眉宇間還有些未褪的稚氣，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

十五歲的費凌，還是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