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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還好，要是擱在前世，那些娘娘一個不高興，可能就得掉腦袋的。」江清玥道。

「所以你被牽連進去了？」顧東豫一直沒有問江清玥前世是怎麼死的，他稍微想想也覺得江清玥是被牽累了。

「算是吧。」江清玥道，「有一個妃嬪跟人私通被發現，她還生了孩子，那個孩子是那個男人的，還是皇上的，都不一定。知道這一件事情的人，死得差不多了。」

那個妃嬪要死，知道這一件事情的人也得死。

皇帝不想讓他們這些人知道這一件醜事，加上江清玥又沒有人保，她就那樣被牽累了。

當初，要讓江清玥進宮當醫女的那個娘娘也沒有護著江清玥，那個娘娘認為江清玥沒有用了，沒有這個醫女，還有別的醫女，換一個人指不定還更好。

「那個妃嬪怎麼敢？」顧東豫震驚。

「遲遲沒有孩子，皇帝又不可能一直寵著她。」江清玥道，「她就想著拼一拼，她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一開始，或許還想著利用，到後面就真的愛上了。她懷孕了，生下了孩子，還讓男人過去。然後，就被發現了。」

那個皇帝又不只是一個妃嬪，也不只有一個皇子。

如果皇帝就只是一個皇子的話，或許那個妃嬪得意也就得意了，別人也就不敢多動。但皇帝有別的皇子，正好又有其他妃嬪察覺到那個妃嬪的異常，這一深挖，就挖出問題來了。

江清玥曾經也給那個妃嬪看過病，別人都覺得她故意隱瞞。她很冤枉，她哪裡知道那個妃嬪會有別的男人，妃嬪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又跟皇帝在一起，江清玥哪裡能分得清那個孩子是妃嬪的還是皇帝的。

等事發之後，江清玥就被牽累進去，別人為了撇清關係，他們還把問題都壓在她的身上，都說是她的問題。

那些人就想著讓她去死，也好過他們一起去死比較好。

江清玥也掙扎啊，她沒有因為心上人去世了，她就厭世，她想自己還能拯救很多人。奈何其他人根本就不聽她的，皇宮內冤假錯案不在少數，江清玥也就那樣被冤枉。

「那個孩子也死了。」江清玥道，「被皇帝摔死的，我親眼看到的，那個孩子才五六個月大。」

五六個月大的孩子就那麼摔死了，皇帝當時也是太過氣憤。

就算孩子該死，皇帝也不應該直接摔了，這樣會顯得皇帝太過兇殘。

「對外說是皇子病逝的。」江清玥道，「那一天，我們看到這一幕的人，都得死。十幾個人，都得死，除非了妃嬪，還有妃嬪庇護的心腹。」

其他身份地位不高的人，都死了。

江清玥當初也預感到沒有人會護著自己，她想逃卻逃不了。

「無辜的人，就這樣死了。」江清玥道，「若是在這個世界的話，那些人都不用死。」

封建社會，皇帝和那些妃嬪都是高高在上的，他們一句話就能要人的性命。

「……」顧東豫沉默。

「你是不是覺得皇帝就該那麼做？」江清玥問。

「在那個時代，皇帝為了皇權穩固，他那麼做……」顧東豫嘆息，「他確實有別的方法，但是他是皇帝，他沒有必要去想其他的方法，用最為直接的方法就行。不僅僅是皇宮，就是那些權貴的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情，那些奴僕也是死的死，病的病。」

顧東豫在那個時代是將軍，他的家族也比較大，也算是有權有勢的家族。他們的族規就非常嚴格，那些沒有了清白的女子，她們會被送去家廟，就算她們沒死，但生不如死。

家廟的日子沒有那麼好過，她們得幹活，家廟裡的其他尼姑和管事也不可能對她們好，她們還會被嘲笑。

顧東豫曾經去過一次，那邊有好幾個女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