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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因此出事，也會受傷，你這樣太不顧著自己的身體了。」

容懷瑾腳步一頓，沒再往前走，他站在原地看著北拂：「北拂左使剛剛為了安撫紙瑤胡說八道就罷了，但我很清楚我的身體，北拂左使沒必要說這種話諷刺我。」

北拂皺眉，沒有因為容懷瑾的態度生氣，反問道：「你難道不知道嗎。」

容懷瑾突然有些心慌，北拂的神情很認真，並不像是在開玩笑的，可就是如此，這才讓容懷瑾有些害怕：「我該知道什麼。」

北拂擒著容懷瑾欲要脫離的手腕，一字一句道：「你雖然不是本使的，但你……確實是。」

容懷瑾怔怔地望著眼前的北拂。

他日啊。

容懷瑾艱難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難道我……」

北拂不假思索的點頭。

他被容懷瑾用這種不可思議的話再三詢問後，北拂就算再遲鈍也該明白容懷瑾是確實不知情。

北拂湊近容懷瑾的眼前，與他對視著：「難道你當真不知道自己嗎。你身體這般虛弱，連靈氣也被索取了這般多，難道你到現在還沒察覺到身體的異樣嗎……你當真是從巫水山出來的，為何這般笨？」

或許是容懷瑾所修煉的術法跟巫水山的術法很相像，所以連北拂也覺得他是巫水山的人。

但是容懷瑾卻沒有心思反駁北拂，他慌亂道：「我，我不知道，我體內的靈氣一貫都是很少的，我並非……」

操。

是了。

他變成羊的時候，總是容易，甚至還被那些羊羔子糾纏不休的……原來他居然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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