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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你有關係嗎？」季雲栩用淡漠的口吻回應道：「看不出來，柯總還有關心別人婚姻的癖好。」

柯涼見他這副態度，也不打算拐彎抹角了，直接表明了目的：「我這次約季少爺出來，主要是想找你合作。」

季雲栩笑了笑：「那你找錯人了，商場上的東西我一概不懂，也沒興趣。」

「季少爺先別著急拒絕。」柯涼循序漸進地引誘道：「如果季少爺跟江總分開，將來肯定是要接手季家的，何不趁現在歷練一下，以後也不用再依附江家了。」

「你也知道，度假區的專案可是個大肥肉，我好不容易才拿下的，我們兩家可以合作，一起實現共贏。」

有這種好事你還能想到我？

季雲栩沒少看新聞，多少都聽過一些柯氏缺資金的問題，此刻便毫不猶豫地拒絕道：「算了，我無福消受，柯總還是一人獨享吧。」

柯涼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聲音也冷了幾分：「季少爺，如果沒有我，你能把許年送進監獄吧？你不會忘了這件事情吧。」

「你可真會開玩笑。」季雲栩冷嗤了一聲，看著柯涼的眼神帶著幾分睥睨的意味：「你該不會以為提供一個破影片能有多大價值吧？再說了，你給我影片，我給了你同等價值的東西，我們公平交易，誰也不欠誰。」

「你還好意思說！」柯涼一拍桌子站起來，一手掐住了季雲栩的脖子，要不是兩人之間隔著桌子，他都能把季雲栩摁到牆上，「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臥……槽！」季雲栩被掐得猝不及防，呼吸一下子變得困難，正想抬腳給柯涼來一下，就聽到了一聲憤怒的冷喝。

「柯涼！」

兩人循聲望去，只見江柏承氣勢洶洶地走出來，揮起拳頭就給了柯涼一拳，語氣宛如寒冰般凜冽：「你別碰他。」

柯涼吃疼地呲了一下牙齒，目光陰鬱地掃向季雲栩，隨即又落到江柏承的身上，忽而發出一聲冷笑：「你們夫夫果然不離心。」

江柏承看到季雲栩被掐紅的脖子，難得失去氣度，又踹了一腳柯涼，咬著牙吐出一個字眼：「滾！」

柯涼抹了下嘴角的血沫，臨走之前看了眼季雲栩，笑得十分詭異：「季少爺，咱們後會有期。」

季雲栩猛地咳嗽了幾下，看著柯涼憤然離去的背影，還沒從沉思中回神，耳邊就響起了一聲怒吼。

「季雲栩，你在做什麼！」

季雲栩一抬頭，對上江柏承盛怒的視線，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只是吶吶地開口：「什麼做什麼？」

江柏承想到剛才季雲栩被掐著的畫面，心臟便不自覺地緊縮著，一著急，就有些口不擇言，「柯涼是什麼人你知道嗎？你就敢跟他打交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要你三番兩次地單獨跟他見面？」

「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什麼三番兩次。」季雲栩懵逼了一下，才聽出江柏承的弦外之音，瞬間抓住了自己在意的點：「你派人跟蹤我？」

江柏承被倒打一耙，愣了一下，「我沒有。」

他根本不知道誰把照片發他手機上。

季雲栩難得聰明一回，結合這幾天的種種訊息，他忽然抬頭，看著江柏承的眼神藏著難以置信的色彩：「你該不會以為，洩露你投標計劃書的人是我吧？」

江柏承看著季雲栩眼神，心臟忽然被扯了一下，下意識搖頭道：「不是，我沒懷疑你，你別多想。」

季雲栩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裡，完全聽不到江柏承的解釋。

他只是覺得有點可笑，自己再沒有底線，也沒有動過出賣江柏承的念頭，到頭來，還是逃不過這一茬。

江柏承看著他神情不對勁兒，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雙手擒著季雲栩的肩膀，強迫他與自己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