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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秋行強迫自己將目光從寧礽臉上移開,否則真的怕自己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於是啊,那些關於愛的字眼,是無法,也是不能講出口的。

···

最後一道點心上來時,大家差不多都趴在桌子上了。寧礽聳聳鼻子,猛地彈起來,道:「梅!醬!糕!」

何秋行伸手把他按下去摟在懷裡,不讓他把盤子打翻了。

堂宛懶懶地眯眼抬頭,雙瞳剪水迷朦,猶如醉玉頹山。

「是了,這裡是若皎樓。」

與何秋行低沉的聲音還不相同,大師兄堂宛聲音清朗,聲線卻極為低壓,眾人齊聲說話時總堂宛的聲音總在最下面託著他人的。

加上醉酒,慵懶溫柔的氣質更加突出,讓人恨不得在他懷裡滾兩圈,耳朵貼在他胸膛上感受奇妙的震動。

「難不成……這……這不是、不是若皎樓?」二師兄尚義湊過來,歪在堂宛腿上。

堂宛一手將他推開,喃喃自語:「洛城的若皎樓和舊都長安的若皎樓,是同一張牌匾。」

尚義趴回桌子上,道:「嗯……你本是長安人士。」

「那這、這怎麼……也有嗝,你家的梅醬糕啊……大、大師兄……」

寧礽大著舌頭,也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突然清醒:「不會吧!它偷了大師兄的秘方!」

得虧何秋行摟按著他,不然又要蹦起來。

他的大師兄沉沉地笑了,搖著一根手指,笑道:「非也非也……梅醬糕的方子是我給若皎樓的老東家的。」

「這若皎樓的老東家……」

寧礽也搖著指頭學著舌:「這若皎樓的老東家……」

堂宛突然不笑了。

笑也無法掩飾枯竭落寞。

他看上去很難過。

堂宛舀起一小口梅醬糕,送入口中,細細品嘗著,聲音都開始微微顫抖,慢慢道:「是我一位故人啊……」

這是今日第三次想到那人了。

冥冥之中,堂宛一下子被一隻冰冷的巨手扯回平瑞十八年。

光陰無聲,還帶著鋒利的稜角,重新割裂堂宛陳年傷痕。

好像昨天他才棄了原本的名字,將先妣閨名「晚棠」顛倒翻轉得了「棠晚」,又將二字改形,舍下父親弟弟與百廢待興的若大家族,一個人跌跌撞撞踏過擱詖道長階九千上了豆硯山,從此再也沒有家。

再直白猛烈的悲傷痛苦也比不過多年後吃梅醬糕時想起來他也喜歡。

但堂宛很快掩蓋過心中的苦痛,將尚義蓋住臉的鬢髮撩到耳後。

他一時有些恍惚,記不得,自己到底是豆硯山萬人敬仰的卓吾君,還是那個鮮衣怒馬、寧鳴而死的長安少年。

·

時間這把削人不留情的刀突然就鈍了,一下一下,先把骨肉割開碾碎,再把血慢慢放光——

故人故人,已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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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自《大唐故昭容上官氏銘》

原句:千年萬歲,椒花頌聲。

···大師兄和「故人」的往事請移駕番外一《照我還》

第19章 華燈上·第一

吃了清濁丹幾人才走出若皎樓。

清濁丹是豆硯山獨有的靈藥。

豆硯山掌門帶頭嘴饞不願闢穀,伊的道侶商決明便苦心鑽研丹藥之數,耗費十年研製出清淤化濁,消解腹中吃食的清濁丹。

彼時酒已醒得差不多,直線大家還是可以走的。

唯有寧礽可能因為年紀小的緣故清濁丹起效慢,走路時像是沒骨頭一般吊在何秋行身上。

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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