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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等燭西回答,寧礽這會兒骨頭長出來了,頓時來了精神,搶答:「好啊好啊!」
話音未落就撒開何秋行一蹦三跳地去撈花燈。
他挑了一隻琅玕紫的,撈上來,取出紙條,念道:「紅衣襖,辮子長,一點一響上雲霄,開花灑金真漂亮。」
堂宛道:「這個簡單,阿礽手氣真好。」
從來沒猜對謎的寧礽:……
何言過看他猜不出,樂了:「這不就是煙火嘛。」
寧礽立刻憋了嘴,討來一支筆,硬要扳回一盤,道:「大師兄,你字好看,你來寫,我怕某些人寫醜了,丟人。」
突然失去姓名的某些人何言過:「你字怪好看是吧?」
大師兄被他倆鬥雞互啄的架勢惹笑了,接過來運筆。
堂宛雖說看上去是內涵重斂,寫出來的字卻如他的名號「卓吾」二字一般,奔放縱逸,囂張霸道。
·
周圍人潮洶湧,像是在燒滾了的油鍋裡舀進一瓢水,水拼痛苦驚恐地叫囂,像是被撕裂割磨。
他們終於擠上半月橋上兌個煙花放了。
一點,一滅,一昇天,散掉,煙花就再也不見,像是被風吹走的盛大的告別。
隨後像是走馬燈旋轉亮起,更多的煙花升上天,絢爛耀眼,爭相綻放。
明明是那麼的火熱繁華,人聲鼎沸的畫面,只有站在外面,隔著千年光陰注釋這一切,才能察覺到其中的怪異滯澀,觸手哀涼。
···
尚義帶著一行人在金沙樓打尖住店。
這金沙樓是一西域美男,也就是寧礽說的「牧先生」所經營。
可今日不巧,牧先生好像不在客棧,在前臺打算盤的是一個嬌俏可愛的西域姑娘。
金沙樓下層酒肆,中層包間,上層客棧;一壺金沙酒博得俠侶劍客,詩仙文豪一陣叫好。
這金沙酒與桃花醉是兩個極端,一個辛辣燒烈,一個甘醇綿長。
何秋行頓了頓,將一串鑰匙分開,發給大家,道:「二樓樓就剩四間空房,一樓不熱,我住一樓。」
尚義像搶一樣接過另一把鑰匙:「我也怕熱,也住一樓。」
何言過本想表現一下,誰知機會被搶,還沒開始抗議呢尚義就將餘下的鑰匙塞過來轉著自己的鑰匙就走了。
何言過數次欲言又止,最後只好閉嘴。
寧礽接過一把古色古香的鑰匙,上面有一個「宿」字。
從西邊的樓梯上去,走到盡頭,只有緊挨著東邊山牆的最後一間掛了個有「宿」字的木牌。
他扭頭一看,緊挨著自己房間的是大師兄,和尚義,對面兩間是師姐和何言過的。
堂宛低頭道:「晚上有什麼事,來找我。」
「嗯!」
···
半夜,更聲一過寧礽忽然驚醒,他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正好跟一隻面容可怖奇形怪狀的東西對上。
那醜八怪似乎是從深海爬出來的,眼珠橙黃,腥臭逼人,還有觸鬚一樣的肢體在空中黏膩地糾纏,似乎在滴粘液。
醜八怪:嘶嘶嘶嘶。
寧礽:「。」
和醜八怪互不侵犯地對視幾秒後,寧礽十分鎮靜地翻身坐起手掌一握便召出寒硯劍,三兩下無聲無息的將那物結果了。
醜八怪:啊啊啊啊!
寧礽過了好半天才眯瞪過來,感到有些害怕:「媽呀!你是個什麼東西!」
他用寒硯劍在那東西的身上扒拉兩下,心道:「海里邪祟怎麼會在這裡……辰嘯這新龍王不行啊,連海里的邪祟都管不住嗎。」
說時遲那時快,窗外忽然炸出光亮,引得客棧都在顫抖晃動。寧礽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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