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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礽呼吸一滯:「所以,最終目的是?」
「殺死介白,安撫龍族,以免釀成第三次仙魔之戰。」何予簾疲憊一笑,「麼兒,介白早晚會像上一任魔君那樣,血洗仙林,此事和你的靈墟無關。」
「師父,辰嘯走前曾告訴我一件事。」長久沉默過後,寧礽最終說出「有事要講」的內容。
聽到「辰嘯」二字,何予簾終於有了回應,她的眼眸輕輕一輪,落在寧人身上,語調卻頗為平靜:「哦,你都知道了。」
「不,我要說的是別的。」
寧礽眼底泛起悲哀的神色,他恍然間看到了何予簾肩背上扛著的豆硯山——師父所經歷的苦難夠多了:十六歲那年母親仙逝,第二年仙界大亂,父親慘烈戰死。
同年,何予簾發現大師兄蟄伏多年只為復仇,她親自追殺;因為她的懦弱和誤判害死了小妹,介白從此瘋魔背棄正道,入魔不反……
她最最親愛的五個人先後將她拋棄,只留下殘破的豆硯山、百廢待興的仙家和幼小弟弟——一個成為血煞的載體,一個連話都說不清楚。
誰也未曾料到,最不適合做掌門的何予簾,不得不在孑然一身時擔起豆硯山的興衰重任。
寧礽覺得他接下的所做的事情無異於宣讀訃告,將他孤標傲世的掌門師父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豆硯山有叛徒。」
寧礽喉頭髮緊,唇齒顫抖,輕輕吐出三個字。
你看她眼底儘是疲憊與血絲,應當是很久都沒好好休息了吧?
窗外松濤如怒,鳥雀歡叫,清風徐徐過,灌滿了壓抑閉塞的偏殿。
何予簾原本白淨、充滿活力的桃花面上寫著疲憊,額前垂下的幾縷碎發和微紅的眼周讓她戴上堅韌的脆弱感。
寧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覺得自己現在很需要何秋行站在旁邊,幫他安慰師父。
他只想讓何秋行同以往一樣,趕快出現在自己面前,像小時候那樣扎紮實實地抱住他,說:「沒關係,不是還有我呢。」
···
屋子裡只有兩個人。
何予簾卻覺得滿屋都是人:索命的,償命的,討債的,思念的。
她頭上的珠翠閃耀步搖輕晃,似乎有無數隻手從虛空中伸出,於四面八方向她伸來,撕扯著她的靈魂。
「不可能、不可能……」何予簾失控地上前幾步,抓住寧礽的肩膀將他前後搖晃,語氣中帶著令人悲痛的乞求,「麼兒,你別鬧好不好,別亂說話!」
她用力過猛,充沛霸道的靈力直接衝進寧礽靈墟。
除非自願,靈墟被窺探或侵犯是最痛苦的事情之一,其痛苦程度在所有傷害中幾乎可以奪得前五。
「長姐!」
何予簾猛得驚醒,鬆開寧礽:「麼、麼兒……」
寧礽脫力軟倒下,何秋行破門而入,一個箭步衝來接住他摟進懷中,手中的茶壺穩穩落在桌几上。
何秋行駢指在寧礽眉心一點,便暢通無阻地進入寧礽緊繃的靈墟中,一點點幫他安撫何予簾闖入的靈力,安撫寧礽痠疼的靈墟。
·
「長姐,別再自欺欺人了。你見他第一眼,就認出他是誰了,不是嗎?」
何秋行一把抄起寧礽的膝彎,他很少這樣大段說話,可語氣依舊堅決:「擷華,十六年了。他既選擇隱瞞,那麼有些話,就不必用言明瞭吧。」
「我們提防了他這麼多年,還是沒防住。」
「可他是我們的……」
何秋行打斷何予簾:「那好,暫且不提他。」
「介白呢?本來,只要不禍及紅塵仙道,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看不見你包庇介白。」
「可她現在愈發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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