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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此事是我疏忽,如果冤枉了陳七,我會向他道歉。但你能不能好好聽我把話說完?這關係到豆硯山的存亡!」

於郢之手腳被制,命門要害全部暴露在寧礽眼皮子底下,生怕寧礽一不開心手起刀落結果自己小命。

前幾句寧礽都無動於衷,一聽到「豆硯山存亡」,寧礽的手勁明顯鬆了許多。

於郢之趁機掙開,翻身跳到離寧礽八丈遠的地方,做戒備狀,心道:還是個小屁孩。

寧礽上前一步,從陰暗中走出,緩緩道:「豆硯山有危險?」

·

於郢之手扶在劍上,道:「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

「平瑞一十四年,狐妖傷人無數,仙道一致決定滅狐,豆硯山奉命為先行官。」

「妖王遺腹子為復仇拜入豆硯山門下。此人便是你們豆硯山上一任掌門的離滄君何杳的大弟子,琺一歸藏。」

「什麼!」寧礽驚得目眥欲裂,「怎麼可能!」

琺一歸藏?那個何秋行年少時敬仰的物件,是妖王遺腹子?

豆硯山上下都對這段往事諱莫如深,何秋行也非感懷傷時之人,寧礽從未聽任何人提起過。

於郢之無奈一笑:「看吧,連你也不知道。」

「那你又怎麼會知道?」這段往事過去的世間不久,就豆硯山的行事風格來講,應當被封鎖的差不多了才對。

寧礽重新審視眼前這個只有幾面之緣,曾經還詆毀過何秋行的人。

於郢之毫不避諱道:「各大仙家都是表面上看著光鮮亮麗,裡子其實都是滿是糟糠。況且,你不能否認你們豆硯山是個打不過還惹不起的小白蓮吧?」

聽了這話寧礽大不悅,可於郢之說的又好像沒錯。

「我生是長離淵的人,死是長離淵的鬼,這些年投奔在仙林之首楚天闊門下,那兒聚集的門派魚龍混雜典籍繁多,多多少少,都會接觸到許多大門派中的秘史。」

見寧礽仍舊一臉不相信,於郢之也不強求:「當然,信與不信都是你的選擇,若想聽,我就說,若不想聽——」他似是自嘲一笑:「恐怕今後就山水不相逢了。」

寧礽略微斟酌,抱著「假就假了真了再說」的想法,道:「我想聽,你說吧。」

·

「琺一歸藏拜入豆硯山與魔君柳且歌裡應外合,企圖滅豆硯山滿門——一個是為了復仇,另一個是為了顛覆正道。」

「未曾想離滄君何杳先一步發現端倪,卻還是被琺一歸藏逼上絕路,自碎靈墟後爆體而亡。」

儘管寧礽清楚於郢之所說真假參半,可依舊心神不穩,一拳砸在樹幹上,指骨瞬間青紫:「我……我從小聽到的往事,不是這樣。」

「事情敗露後琺一歸藏逃匿,擷華君親自追殺,卻沒想到,琺一歸藏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失蹤了。」

於郢之語調沉重,像是背負了千斤重擔:「長離淵滅門一案,最終判定的是:新任魔君介白用來震懾仙林的犧牲品。可我覺得,若沒有一個對各仙家瞭如指掌的人插手,區區介白,做不了如此驚天動地之事。」

寧礽輕輕抬起眼皮,慘澹的月光在他眸中輪轉一圈,蕩漾在眼角:「所以,你懷疑——或者你們家少主,我二師兄懷疑,琺一歸藏沒有死,他極有可能換了一張麵皮,重新混入我們之中?」

於郢之一怔:他從未設想過這種情況,只以為琺一歸藏蟄伏在某處,伺機而動。

寧礽閉上眼睛,思緒萬縷,猶如細弱蠶絲糾纏在一起:何秋行為什麼不和我一起?臨走前大家的神情怎麼都那麼奇怪?

難道說何秋行發現了什麼?

寧礽輕輕撩開眼皮:「那這些,和陳七又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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