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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何秋行放棄勸說,又結果掉一隻屍鬼。
又有許多腐敗的手從地底鑽出,抓住人腿就一邊吸□□魂一邊往地下拽。
慘叫驚恐聲不絕,堂宛的金波一次次將暫時沒有束縛的人送回自己的宅院。
但人們驚悸害怕,倉皇逃竄,屍鬼或邪祟不斷增多,速度明顯跟不上。
「邪祟加屍鬼真的太難纏了……你說,新龍王為了穩固皇位,不會和介白沆瀣一氣了吧?」
何秋行沉默半晌,道:「難斷。」
扔出幾張令牌後,寧礽又道:「新龍王辰嘯剛即位,這龍王會剛結束,他就給咱們演這一出,什麼意思?告訴我們:不裝了不跟你們玩了拔刀相見吧?虧我當時還覺得他長得好看在師姐面前說了兩句好話……我去,不是吧,師姐就要嫁給這號兒人。」
何秋行殺死鬼怪妖邪的手法更加殘忍暴虐了,唐刀卻聞也發出陣陣不詳的黑氣。
何秋行臉上完全看不出任何或失落或不滿的情緒。
他只道:「辰嘯即位的事情沒這麼簡單,老龍王死的蹊蹺。」
「是嘛!」
「辰嘯雖說能力尚可,但自幼偏激,據說龍王之位是要傳給他的哥哥,六殿下辰往。辰嘯改了遺詔,還把他的父親叔叔侄子兄弟殺完了。」
「我去,兄弟鬩牆骨肉相殘真的太可怕了。」寧礽反手刺穿了什麼黏糊糊的東西,「那師姐怎麼辦,咱別嫁了。」
「老皇帝以廢太子廢后的性命相逼,迫使燭西低頭答應的。如果她真的不想嫁了,豆硯山自會庇佑她,不過她的哥哥和母后,就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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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修真界乃至紅塵凡世都知道:豆硯山不僅瘋,實力還強到離譜。
更不用說豆硯山和仙林一把手楚天闊還有說這樣那樣的裙帶關係——不然也不會到今天的位置。
大多仙家就算心底不服,表面還不敢造次,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沒辦法,打不過啊。
因此,豆硯山上下全部反骨加持,想護著什麼人,勸說者死,誰都無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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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皇帝第幾次抽風了,師姐別嫁了,那老不死趕緊駕崩吧,我看那小太子不挺好的的,長的也不錯……」
何秋行見不得寧礽整天說這個好那個好,差點兒沒壓住體內血煞,這一口憋的要嘔血。
他眉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厭惡,伸手撈回差點被枯手抓住的寧礽,一刀將腐爛露骨的手從地下挖出來,挑到空中又兇又狠地劈成兩半。
寧礽連忙丟出一張令牌封印了那坑,免得再有東西鑽出來,又道:「龍王會是龍王的香火最旺盛的時候,再加上酬神舞儺,他現在的福祉和靈力最旺盛,這是出手也是個』好時機』。但是,大師兄在客棧設下陣法,怎麼還會來自海底的邪祟混進來?大師兄竟然也沒發覺……」
何秋行和寧礽換了一面攻守:「破陣之人當在堂宛法力之上。如今可以悄無聲息破了他的陣法的只有掌門,商決明,我。當然,如果介白辰嘯親自來了,也可以。」
這話何秋行說起來奇奇鬆鬆,但實際上上述的哪一位單領出來,都夠普通修士喝一壺——甚至連吃不了兜著走的機會都沒有。
寧礽刺穿一隻屍鬼的胸腔,向下壓,將那東西分成兩半:「我覺得辰嘯要是親自來了,咱們就顧不上在這聊天了。」
他抬頭看著遠處燭西的傀偶在空中割韭菜一樣斬著妖邪,覺得有些大材小用:「大師兄那裡應該沒什麼事,咱們在這守著那可是一步未退,還前進了不少呢……」
寧礽砍斷從地下深處的枯手,忽見一個白衣修士懷中抱一小兒,費力地與屍鬼糾纏。
「道友當心!」寧礽袖箭一甩戳瞎那屍鬼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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