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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躺許久,快至辰時,何秋行才道:「小鬼,起床。」
「小鬼?」
「別動我……」寧礽哼哼嚀嚀,將頭埋得更深了些:「再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已經很晚了。今日輔修符咒,你若不起,就會遲到。」
「那別去了……就一次,死不了……」
何秋行嘆氣,道:「若是這樣,全豆硯山都要等著我們了。」
寧礽迷迷糊糊揉著眼睛:「啊?」
「這堂課的講書祭酒,是我。」
「啊!」寧礽突然清醒,一骨碌坐起來,撒開困住何秋行的手腳,一副「可不能怪我啊都是你自己的問題」的樣子,補充道:「那你怎麼還沒去!怎麼能賴床呢!還不快起來!」
何秋行看了眼自己的被壓出紅痕的胳膊又看了眼寧礽,揶揄道:「別去了,就一次。」
寧礽低頭絞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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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秋行迅速穿戴完畢就開陣去了主峰,獨留寧礽一人在山林間穿越,叼個包子,要死要活的奔跑,夾道而立的松柏和翠竹似乎都在嘲笑他。
原因無別,豆硯山的規矩便是弟子不得以除步行以外的方式到堂聽課。
步雪來怎麼離主峰這麼遠!吊橋怎麼只在正午出現!
寧礽覺得選擇跟何秋行住真是愚蠢至極。明天、啊不,堂課結束,就要去找那個睡他房間的小啞巴算帳!
緊趕慢趕,終於在今日鐘敲響前到達學堂。
寧礽在準時精英何言過鄙夷的目光下,呼騰一聲坐到堂宛旁邊,啃口包子:「累死我了……」
和寧礽同路狂奔的尚義來晚一步,只好坐在何言過旁邊,問道:「燭西嘞?」
何言過好像有點不高興:「師姐閉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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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秋行悄無聲息地推開門扉,甫一進門,亂糟糟的學堂瞬間安靜如雞,哪怕是有兩百斤反骨的弟子也是斂聲屏氣,恭敬乖巧。
畢竟何秋行在某種意義上,作為血煞載體,是真的陰晴不定恐怖如斯。
唯獨寧礽依舊沒個正形,累癱在堂宛身上,啃韭菜包子。
香得滿座學子齊咽口水但不敢動彈,學堂中霎時響起了整齊劃一的「咕咚」聲。堂宛捏了寧礽胳膊一下,低頭抿嘴,不知是在憋笑還是不敢看何秋行。
何秋行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邊氣喘吁吁邊吃得香的寧礽,忽然就起了捉弄的心思。
他像往常一樣,修長的手指一動,室內的空氣恢復清新乾淨,竹簡嘩啦地自動擺好,他平靜地掃視全班,沉聲道:「《原咒》開啟至卷七——沒帶書的上來唱歌。」
以為何秋行要按照慣例課前提問的修士們瞬間大鬆一口氣。
沒帶書沒帶筆只帶了自己和包子的寧礽傻眼,啪嗒一聲,包子掉落,還沒挨住地,就被愛乾淨的何言過一指,消失不見了。
寧礽一臉痛苦面具,余光中看見何言過滿臉幸災樂禍。
「……日。」
···
晌午,寧礽提著從堂宛那來的梅醬糕,回到自己原本的住所——斗室。
斗室在豆硯山主峰山腳下的潭心小汀上。
那小汀只一株枝葉崢嶸的古榕樹。
雖說是一株,實際上是數株榕樹長在了一起,經歷歲月漫長演化,才成了如今這葳蕤模樣。
蔥容的古樹上系滿了畫著金色咒文的紅綢,同郁郁青青的枝葉交相輝映,仔細看還會發現龍王會那夜堂宛從銅錢中召喚出的黃龍,正成半透明狀盤踞在榕樹上,一張一翕,吐納靈氣間引得枝葉紅綢在空中飄然搖晃。
粗大茂盛的枝幹交錯間有一隱蔽的木屋,那便是寧礽的「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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